但同样的,她也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当即被浊念光裸的脚踩上胸口,踹了出去……反正和师父联手描绘的封印成型,只能让浊念以近身搏斗。
就算有四枚无商锁拖累,浊念依旧是压倒性胜利。渡?当即释放一条红线,让其如游蛇一般缠上纯白之身的手臂。
大概是此物影响到了真正的神女,浊念顿时压不住愤怒,反手拽住长鞭,把渡?拉过来。
按住渡?的肩头,将渡?的手臂向后弯折,再一脚踩踏脊背,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渡?疼得冷汗直冒额头贴地,奄奄一息,再起不能。
浊念松了手……因为封印压制,没了直白坦露的神圣气质,却表现出了浊念的残暴凶狠。
她静了片刻,突然视线流转至眼角,冷冷瞥视一旁的白毛将军,随后她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冲他过来了。
但是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脖子,温柔悲悯的浅紫强势代替冰蓝,随后闭上眼睛,身子歪倒,最后被梧沙接住,横抱起来。
纯白之身的眼角落了一滴泪,落在梧沙的手心里,化作圆珠耳饰,然后被梧沙戴在耳垂上。
梧沙为联盟效力,有了威望和地位,就要求释放神女,但同样的,要压制浊念的愤恨和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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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浊念被放出了幽囚狱,但梧沙不能陪她,就得离开罗浮征战,然后就苦了景元了。
长发披散的浊念如同女鬼,天天半夜趴床头,再似笑非笑,整得景元汗流浃背,精神萎靡。
甚至有一天干脆失眠了,他心惊胆战地左右看看早已熄灯的室内,就怕浊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呆坐了一会儿,决定去院里走走,结果一开门,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院里,背对着他。不过,又有些许不同。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转过身,却是一双温柔悲悯的浅紫,是此身真正的主人,真正的神女。
“不要害怕,我是暮。”她手臂前伸,双手张开,是一副敞开怀抱的姿态,也是让景元过来的意思。
真正的纯白气质令人安心,让人被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向她,走到她身前,她抬手摸上景元的脸颊。
这让景元有点吓一跳,但没立马脱身。暮的拇指细细摩挲景元眼角的泪痣,另一只手托起景元紧张握拳的手。
“她叫尧月,很抱歉她恶劣的性格,让你受到惊吓,我来代替她向你赔罪……”暮的嗓音有着奇异的温柔和缓,安抚人心。
“我带来了赔礼,要来看看吗?”暮抿唇一笑过后,把景元拉到院里的石桌前,那里有个食盒。
“我亲手做的,来尝尝看。”暮把食盒打开,并推到景元面前,那是一碟桃花样式的点心,还有一壶佳酿。
暮的眸光是一池包容的柔水,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笑意温和,像邻家大姐姐一样看着景元。
盛情难却之下,景元只好拿起一个吃了。他这个样子,在暮眼里,就是炸毛害怕的猫猫试探着人的好意。
“我经受过重创,很少有清醒的时候,由尧月在外接管身体,很抱歉给你带来麻烦。”暮笑弯了眼。
“你不要害怕,也不用顾忌,你可以相处得轻松一些,她有了别的事可以做,就不会这么捉弄人了。”
这是暮要给景元撑腰了,惹得尧月在意识层,咬牙切齿,愤愤不平,讨厌死景元了。
“这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