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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商锁看着精巧轻盈,如同女子的首饰镯子,实则非怪力不可承受,再加上尧月故意用力,景元根本撼动不了。
“我到了现在才想明白,你的出现比幽囚狱的幽灯还要耀眼,你就如同一道光照耀了整个幽囚狱。”
尧月面不改色念着自己尴尬的情话台词,手里都快把景元的手指捏断了……景元懒得挣扎了。
“我这苏醒的一百来年,你是那么包容照顾,无微不至又体贴入微,任由我在这罗浮瞎闹。”
“还记得那年杏花微雨,我送给你的锦囊,你如何能发现这其中的奥秘,红山茶和铜板,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这心意吧。”
我都提示那么明显了,你还没有行动,要是有什么顾虑,不如让我来处理!
这段话里有话,景元听出来了,但有其他人在场,他放不开回话,所以景元沉默不语。
“你没事的时候,多看看那铜板,抛一抛,就知道这里我心意的浓厚了。”尧月声音嘤嘤。
“你一定要好起来哟,我还等着你跟我看鳞渊境的波月古海,品一盏,失去一味滋味的五绝酒。”
尧月夹起娇柔的声线,掏了小手帕,抹了抹没有流泪的眼角,一副做作不清纯的样子。
“你又在作什么妖。”金色竖瞳眯起,目光沉沉地看着表达情意的尧月,梧沙就站在尧月身后。
“哇啊!”尧月转而抱住梧沙的腰,像找到自家人似的,“我的好龙龙,你可算来了,你不在的时候,都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啊!”
梧沙:“……”
尧月把脸贴在梧沙的腰腹,“我现在身负重债,身无分文,我活不下去了啊,让我死吧,两眼一闭就过去了,哪管这世间纷纷扰扰!”
梧沙黑着脸,弯腰把手穿过尧月的下腋,将人一把提起来,“你特么还好意思说,老子辛辛苦苦赚得功勋,全砸你这无底洞了!”
“嘿嘿嘿,辛苦你了,我也是为了给咱们攒个房子啊……”尧月笑得没脸没皮,她拍拍梧沙的肩膀。
“你找揍是吧!”梧沙一把揪起尧月的领子,手指抵着尧月的鼻子,“你要是再给老子找麻烦,你信不信老子不管你了!”
尧月矫揉造作地拉梧沙的手晃来晃去,“哎呀不可能~我就知道大龙龙最口是心非了~我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不然你早走了。”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尧月的一语双关,但梧沙确实想到那茬了,梧沙重哼一声,却是没嫌弃地甩开尧月。
发完癫,尧月舒坦多了,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她扯了一把椅子过来,跟大爷似的坐下。
“那报告有那么难写吗?我来告诉你怎么写。”尧月端起早已给自己凉好的茶,喝了一口润嗓。
前辈在这里,景元不好意思继续躺着,所以他坐起来,靠着床头,保持着坚强微笑,看着两位。
“就说,此女妖心不死,意图颠覆联盟,以报当年弑‘神’之仇。此女居心叵测,药王秘传、毁灭军团、星核猎手,都在配合她上演一出好戏。”
尧月翘个二郎腿嘚瑟,又喝了一口茶水润嗓,她抬起平静冰蓝,看向病床上神情勉强的景元。
她说话开始不着调了,“罗浮将军早已被其蛊惑至深,任由此女在罗浮上横行霸道,好在将军意志坚定,在危机时刻,一刀了结,永除后患!”
说完这段话,梧沙就赏了她一脚,一脚踹在尧月坐着的椅子腿上,力气大得尧月整个身子一晃,茶水撒了半碗。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吗?”尧月表情无辜地看了一下梧沙,然后看向景元,“你就这么写,反正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往一处推。”
“你吩咐下去,给我在幽囚狱开个单间。”尧月跟景元说,“我很多账号注册的都是短生种,按照法度,短生种死后的欠款可以消掉。”
这话惹得梧沙又踹了一脚尧月的椅子腿,这回尧月双腿交叠,不动如山,身子连晃都不带晃。
“景元。”尧月叫回出神的景元,她面无表情,却是言语认真,“用不着那么纠结我,你该做什么做什么,谁都不会有损失。”
说完尧月就幸灾乐祸了,“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啊?没事哈,这样正好,给联盟看看,卖个惨,也不好意思说你的不是。”
尧月嘚嘚瑟瑟,“根据小鱼给我的消息,联盟会派一个叫眠非的女孩过来,景元你记住,千万不要用你那笑脸和油嘴滑舌。”
“否则更难办,你就大大方方地敞开让人家看好了,至于决定,那是她的事,千万千万不要弯弯绕绕。”
“哦还有,白露那边,咱不好插手,就让梧沙陪同,这次,持明龙尊的事情必须尘埃落定。”
“不用太感谢我,男人,这都是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尧月说这尴尬的情话说上瘾了。
这副不正经,又得到梧沙的踹椅子待遇,尧月扭头看她,眼神危险又玩味,“女人,我就是太娇宠你了,才让你敢这么对我!”
梧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把手搭在腰后刀柄上,转身就走,“我这还有点存款,那看来还是算了,你也用不到。”
尧月收起不正经,连忙追过去,“哎哎哎!别走啊梧沙,我错了,你借给我一点,我一定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