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在碧城,炎爪邀了牙族三宗来对付大将军,你们金刀门怎么没有出手?”
“因为……因为我们没有料到大将军那么厉害。”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次之后明白大将军是仗着龙脊剑之利,才能以一人之力地赤沙国一大灵王及三个牙族怪宗。如果是空手的话,他不可能敌得过!”
“因此你们便想出了偷龙脊剑的诡计。”
“可惜我因不是碧城中军,跟碧野也不怎么亲近,平常接触不到他,一直没有机会出手。”
“所以你害死了周中军,以便你顺理成章地做南定军中军,就有机会接近大将军盗取龙脊剑了?!”
静兰霍地转过了身,狠狠瞪着肖振戎,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肖振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周中军待我不薄我怎会不知道?可他如果不死,不仅大事难成,我也永远是一个南定军的副中军。”
“你到底是如何害死周中军的?!”楚小木声色俱厉。
“是……是我引了周中军进到……进到了赤兵的包围中……”抬头看了看静兰的神色,又急忙解释道:“不过……不过那时候周中军已抱了必死之心,就算我……就算我不引他进去,他也……他也活不了了。”
静兰怒道:“肖振戎,你胡说!”呛地一声拔出挂在腰间的秋宁剑,剑光闪闪,气息迫人。
肖振戎急道:“这件事千真万确,我……我可没有胡说。静兰,你父亲……你父亲的性子难道你还不了解么?”
静兰知道父亲的性子刚硬,对大将军和碧城又极为忠诚,虎暮关接连两次被破,南定军又遭受重创,他那么一个好面子的人,战死在与沙国人的对阵中极有可能就是他当时所愿。肖振戎这句话也是真的。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中的泪珠好似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滚落。
楚小木见她难过,便想将她搂在怀里,可毕竟当着肖振戎的面,不敢这般唐突。
楚小木怒道:“即便周中军当时已存死志,你作为副中军也不该故意将他引到赤兵的包围中!”
肖振戎不答,这句话他的确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了。
楚小木接着问道:“你们金刀门处心积虑对付大将军,绝不可能是平白无故。那蒙面高手当时偷袭大将军得手,叫他交出一件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肖振戎说道:“我……我当时并不在场,也不知道你说的东西是什么。”
楚小木手上加劲,逼得肖振戎又再喘不过气来,喝道:“你要是不说,我可不能饶你!”
肖振戎大声求饶,挤出了喉咙中残存的几丝气:“小木……你……你饶了我……他们……他们……的确没有让我知道……”
楚小木想想也是,爪族灵王炎爪和苍木国第一大宗门金刀门都想得到的东西,大将军身上的那件东西定是十分宝贵,他们怎么可能让你肖振戎这种小角色知道呢?
楚小木担心肖振戎支持不住而一命呜呼,因此稍稍折磨了一番便将原力收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