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摇了摇头,“不必了,过犹不及。”
第二天德妃就戴了一个藕荷色的荷包去了寿康宫,这荷包里装了玉丁香,本身没毒,但却和太后宫里的熏香中的一味香结合会产生一种气体,闻久了人会心烦意乱,恶心反胃,头晕目眩。
德妃一连去了两天太后就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德妃靠近的时候,更是心烦意乱,她猛地挥开德妃递过来的杯子,德妃顺势向后倒在地上。
“太后!”她似是很是伤心,惊讶。
“离哀#%¥远。”太后指着太后含糊不清的说道,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人在拿锤子砸一样。
玳瑁皱着眉头给太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德妃娘娘,请您暂时离太后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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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懦懦应是,走了出去。
太医在德妃离开后进殿为太后把脉,却也没诊出什么,只当她是近日折腾的狠了,身体受不住这才难受。
“太后娘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多休息,勿要太过劳神。”
听了太医的话,太后心底还是存疑,只是她实在是难受,没空细想,只得歇下。玳瑁倒是觉得蹊跷,叫太医仔细的查看了,可屋子里没什么异常,德妃身上也没什么异常,她勉强把心放下了。
如此第二天德妃又来了寿康宫,可太后见到德妃还是觉得很难受,只有和德妃分开才好些。没办法,太后只能叫德妃先回去。
“会不会是相撞了。”一个小宫女嘟哝道。
玳瑁看向小宫女,小宫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来请罪。
玳瑁却眯了眯眼睛,“你刚刚说什么?”
“嬷嬷恕罪,奴婢失言,自请惩罚。”小宫女趴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我问你,你刚刚说的相撞是什么意思?”
小宫女愣了一下,悄悄抬头,见玳瑁正等着回答呢,连忙道:“奴婢也是听说的,谁是今年是凶年,有些属相的人会相冲,若是相冲的属相呆在一起,被冲的人会感到不舒服。”
属相相冲,玳瑁嬷嬷咀嚼着这几个字,太后娘娘属羊和德妃娘娘属鼠,羊遇鼠则不祥,可不是相冲吗。
玳瑁急冲冲的进了内殿跟太后讲了,小宫女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转身离开了。
太后听了玳瑁的话一想果然是,德妃一靠近自己自己就浑身难受,一离开自己她就好了,可不是被冲撞了吗。
自己晦气还来冲撞她,太后心里更不爽了,“叫##德##佛##”还是叫她好好的抄抄佛经吧,看看佛祖能不能将她身上的晦气度化掉。
没了德妃折腾,太后又想到了姜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