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天生就适合站在名利场中央。
江沐忆默默收回目光,“刚刚门口的保安叫你少爷?”
他懒懒抬眸,“嗯。”
仿佛对这个称呼已经习惯。
“你家里真有矿啊?”
开始她以为萧焕安就是普通中产阶级,今天一看,才明白自己跟这个战友的财富差距有多大。
萧焕安不咸不淡道:“有点小钱。”
消化完刚刚的信息后,江沐忆将注意力放在今天的画展上。
大厅很宽阔,却没放多少画,一看就是个人展。
“这些画怪好看的。”江沐忆出声点评。
萧焕安侧头看她,“哦?”
江沐忆对刚刚的话进行解释,“画中的色彩被这位画家用的非常好,我甚至能靠这画触碰到这位画家当时的情绪。”
她虽然不懂艺术,但欣赏美的水平还是有的。
萧焕安眸光转深。
他从小到大因为惊人的画画天赋被不少人夸过,早就习惯旁人的夸赞。
但江沐忆今天的夸赞却让他想听更多。
“我带你去看内场。”
江沐忆亦步亦趋地跟着,左看右看,“内场只有我们俩吗?”
萧焕安刚想答对,却忽然想到几个月前,他曾邀请过燕星河。
“没有,可能我朋友也会在。”声音有些恼。
“好吧。”江沐忆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恼意。
内场也很大,除了看护的保镖,就只有几幅画高高悬于墙壁上。
中间是一幅色彩基调暗沉的画,唯一一抹亮色就是画中央的小白兔子。
江沐忆在这幅画上驻足观看了很久,这幅画里的小兔子还怪可爱的,眼神机智又灵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