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安抬手在脸上一抹,扭曲过后,变回了熟悉的墨发翠眸,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一些,白以尘如此想,收回匕首时脚一麻。
“小心。”
伊洛安倾身向前,揽住了雄虫的腰,炽热的温度隔着夏日浅薄的衣衫贴在了白以尘的肌肤,让他脸颊隐隐发烫,单手按在雌虫的肩膀,不似推拒。
“放开我,你——”
未尽的话尽数在落在脸颊上的吻消失,耳边传来雌虫的呢喃哽咽,“阁下,我好担心您,也好想您。”
腰上的手臂收紧,却始终保持在不会弄疼他的力道,心脏蓦然柔软,他沉默半晌,选择借助夜色的遮挡小小放肆一回。
右手按在伊洛安后颈,轻轻揉捏,中指稍稍探入领口,光滑一片,他记得这里是雌虫的虫纹,抱着自己的雌虫微微颤抖,呼吸加重,看来就算做了伪装,这个地方也依旧敏感。
“我也是。”
伊洛安觉得自己仿佛在做一场美梦,雄虫不仅没有推开自己,还耐心地安抚,温柔在耳边说了一句‘我也想你’。
没错,在他耳中就是这个意思。
他几乎无法自抑地去探寻雄虫的唇瓣,珍惜地吻了上去,同时观察对方的反应,只要稍有不喜,他就会退去。
像只胆小的蜗牛,悄悄探出触角软绵绵的试探。
白以尘心中轻叹,纵容地微微启唇,精神力丝丝缕缕缠绕过去,安抚雌虫起伏较大的精神,得到回应的伊洛安欣喜若狂,急切依赖,从发丝到眉梢都透露着一个信号。
‘渴望。’
墨色与金发交缠,遮住了下半张脸,直到感受缺氧,才微微分离,伊洛安垂眸,盯着通红一片的耳尖又埋头亲了两下,声音沙哑。
“阁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