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虽然心里也是很焦急,但还是安抚道。
这一来二去的,时间不算早了,一大家子赶紧回去装鸡装饭装火烛,大部分都去拜山,留下二伯母,苏渺和几个侄子侄女看家。
因为记挂着二伯父,二伯母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这里忙一忙,那里忙一忙,心里却空落落的。
苏渺安慰她说:“二伯父的伤不是很重,医生帮忙处理好就没事了。”
二伯母胡乱的点点头,但是心里一直揪着。
一个半小时后,拜山大队回来了,家里开始正式做年夜饭,但是因为二伯父的伤情,气氛有些沉默。
苏惠的手已经上了药,长辈们不让她再帮忙了,于是她带着苏渺和一群侄子侄女在院门口玩。
虎子突然指着路的尽头,喊:“二爷爷回来啦!二爷爷回来啦!”
然后几个孩子呼啦啦迎上去,跟在三轮车旁边跑。
“二伯,你怎么样了?”苏渺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伤口处理好了,针也打了,之后自己在家换几次药就可以了。”
看到苏元安无恙,一家人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吃团圆饭了。
而饭桌上的话题,也从往年的天南海北,换成了讨论野猪,连快速吃完饭的孩子们也不跑去玩了,蹲在大人脚边听他们说。
四伯母说:“都已经好多年没有野猪出来了,这几个月靠近山脚的地,隔几天就被刨一下,没想到今天竟然直接跑到果园里了。”
苏渺坐在父亲旁边蛐蛐,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