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没吃过咯!也是,听说炒猪杂要两块钱一斤呢,你家即使买也是给你两个弟弟吃,才舍不得给你。”
苏渺扯了扯王鑫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毕竟他的刀子捅得太精准了,而这些小孩子的言论,她现在是不怎么想理会的。
马文杰从位置上蹦起来喊:“你知道个屁!像她家这样没正经工作的叫做流氓,小摊贩按以前的说法都是下九流。”
苏渺皱了眉头,说她可以,说到她爸爸就不行。
“马文杰同学,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分工不同。我爸爸可以摆摊那是得到国家允许的,什么下九流,新中国都成立几十年了你的脑子怎么还停留在清朝。
无论是单位职工、农民、亦或是摊贩,都是凭自己的双手劳动,获取辛勤的果实,劳动最光荣,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不耻?”
此话一出,同学们都为苏渺鼓起掌来,连那两个农村户口的同学腰板也直了不少。
李圆圆边鼓掌边说:“要说单位职工还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班里大部分家里都是。苏渺家里能做吃食,江旺江喜家里能种果子,这才叫做特别,要是没有人从事这些工作,那我们上哪去吃好吃的?”
马文杰还想再反驳些什么,可是被班主任的到来打断了。 太荒吞天诀
班主任在门口向教室里的学生说:“哪位同学已经吃好早餐了?和老师一起去搬新课本吧。”
“我去!我去!”
“我也去!我
大家转头过去看,是马文杰。
苏渺内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哈!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爸爸也是单位职工,和苏渺舅舅家在同一条街,从小就和她表弟柳小宝一块儿玩儿。
这几年计划生育抓得严,单位职工因为超生而丢了工作也是有的。
可他们家因为想多生男丁,往上报说大娃有毛病,还去弄了一张假的残疾证明来,然后交了大额罚款,硬是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弟弟。
家里长辈都宝贝那对双胞胎,渐渐的都对他不管不顾的。
小朋友心思敏感,再加上不少人用残疾证明来笑他,久而久之性格就拧巴起来。
家里不重视自然不会给他买零食之类的,而她表弟柳小宝身上的零花钱从未断过。
凭着那些零食,倒是收了好几个忠心的小弟,以前没少一起欺负她。
而马文杰口中所说的农民,是两个从乡下来读书的同学,他们没有城镇户口,但是家里有果地,条件并不差,学习成绩也很好。
但是现在农村户口和城镇户口间就像是被划了一道鸿沟,不管家里情况到底如何,很多时候都会被看不起。
每次被嘲笑时,那两个同学也只是低头窝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做声。
“鼻涕虫!苏渺家的小菜和猪杂你吃过啦?”王鑫叫着马文杰的花名问。
马文杰瞬间炸毛了:“你!你才是鼻涕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才不吃,我奶奶说猪下水都是穷人吃的!”
“哦~那就是没吃过咯!也是,听说炒猪杂要两块钱一斤呢,你家即使买也是给你两个弟弟吃,才舍不得给你。”
苏渺扯了扯王鑫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毕竟他的刀子捅得太精准了,而这些小孩子的言论,她现在是不怎么想理会的。
马文杰从位置上蹦起来喊:“你知道个屁!像她家这样没正经工作的叫做流氓,小摊贩按以前的说法都是下九流。”
苏渺皱了眉头,说她可以,说到她爸爸就不行。
“马文杰同学,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分工不同。我爸爸可以摆摊那是得到国家允许的,什么下九流,新中国都成立几十年了你的脑子怎么还停留在清朝。
无论是单位职工、农民、亦或是摊贩,都是凭自己的双手劳动,获取辛勤的果实,劳动最光荣,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不耻?”
此话一出,同学们都为苏渺鼓起掌来,连那两个农村户口的同学腰板也直了不少。
李圆圆边鼓掌边说:“要说单位职工还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班里大部分家里都是。苏渺家里能做吃食,江旺江喜家里能种果子,这才叫做特别,要是没有人从事这些工作,那我们上哪去吃好吃的?”
马文杰还想再反驳些什么,可是被班主任的到来打断了。
班主任在门口向教室里的学生说:“哪位同学已经吃好早餐了?和老师一起去搬新课本吧。”
“我去!我去!”
“我也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