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羊脂玉变成粉玛瑙,两人额头都沁满了汗珠。
“栀子,可以吗?”陆晏璋的脑袋贴在粉玛瑙软糯的腹上。
“大夫说要制动。”沈婵双手捂脸不敢让他看见自己早已情动。
“我帮你。”男人声音低沉带着淬过火的颗粒感,摩擦沈婵的神经。
不等沈婵说话,陆晏璋薄唇早已掠过肚脐。。
他做了秦骁从没有为她做过的事情,让她体会到自己的欲望也可以首先被满足。
“陆先生,礼尚往来。”
沈婵眸色含春,盯着跪在地板上隐忍的陆晏璋伸出了双手。
嗯,她知恩图报。
冬日的夕阳透过窗帘,偷窥了这一幅人间春色,也不自觉地面红心跳,终于悄悄隐去了它的脸。
助理收到窗帘拉上的消息后就安排厨师、阿姨在对门等候。
眼看乌金西坠,装修工早已收拾工具离开,只剩下三个阿姨一个厨师面面相觑,对门时不时传来的声音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半小时后等来老板的信息,四个人才得以脱身。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体液混合的味道,陆晏璋轻轻拉下沈婵的裙子,帮她拢好胸口的衣襟。女人此刻早已困倦不堪,瘫软在沙发上。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浴缸内白雾氤氲。脚腕不能碰水,陆晏璋只得抱着沈婵慢慢给她擦洗。
女人居然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给她换睡衣,盖棉被,吹头发。陆晏璋前半辈子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也鄙视那些把女人宠上天的男人,可不知不觉,他自己居然在沈婵面前破了戒。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水到渠成。只是当时,陆晏璋看不透自己的内心,他太强大、太自负。
房间里没有通风系统,沈婵住的是什么破地方!
打开手机,看到助理和杨临风的未接来电。他的私人手机只有四个人知道,另外两个分别是沈婵和母亲的医生。
“晚上不接电话,上了几垒?”杨临风接到电话就开始八卦。
“三垒。”阳台上冷飕飕的,陆晏璋只穿一件套头衫,细而深的眼角被前额短发遮着,雪茄的烟雾弥散,看不清男人的脸。
“不行啊老陆。三垒折腾这么久。”
“总要让小姑娘尝尝米其林五星的味道,那个一点就着的愣头青给不了她。”
“嘿嘿!大佬任何时候都不忘攻心为上。佩服佩服!”杨临风笑得狡黠,大佬原来也用美男计。
“说正事。”陆晏璋眸色昏暗,天边没有一颗星可以照亮他的眼。
“我们的桩子插在韩昭身边了。只要那个女人说的城郊工厂存在,一定拿到第一手信息。”
“对手下人大方点,他们才肯替你卖命。”杨临风小时候在唐人街过怕了穷日子,即使现在财富自由了,手上还是不怎么大方。
“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