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个劫匪给我拿下。”李福突然大声说道。
李福康话音刚落,佟无窃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从外面冲进来四个知府派来的衙役,他们冲上前,把佟无窃按倒在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时候,佟无窃才明白过来,他大声喊叫道:“三少爷,您是不是误会了,下官怎么会成了劫匪,下官可是朝廷命官呀!您这样做,可是要犯法的,您可要承担后果啊!”
“佟无窃,你知罪吗?你还想狡辩,是吗?”李福康问。
“三少爷,您真的是误会了。我堂堂七品县令,朝廷命官,怎么会去当劫匪,抢三少爷的银车呢!”佟无窃尽力狡辩道。
“佟无窃,你死到临头,还不承认?还需要我找证人吗?”李福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佟无窃说。
“三少爷,您真的是搞错了。下官怎敢抢你的银车啊!那不是下官活得不耐烦了!”佟无窃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极力去狡辩,为自己洗白。
“这么说,你没有抢我的银车,抢过别人的银子。好哇,你这个狗官佟无窃,作为一县的父母官,你居然敢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作为堂堂的朝廷命官,你竟然敢置朝廷的朝纲于不顾,扮成劫匪,拦路抢劫钱财。实在是有违朝廷法律,罪不可赦。”李富康慷慨激昂地说。
李富康的口气俨然是上级训斥下级的口气,虽然他的官级没有佟无窃的高,仅仅是一个候补同知,但是,李富康的老爹是皇宫里的内廷大总管李莲英,他自然有这个底气训斥县令佟无窃。
“三少爷,您真的是搞错了。你一定是误会了。请三少爷明查。”佟无窃还在极力为他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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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县令,你除了扮成匪徒劫持我的银车,还想谋害我,是不是?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你这个狗官。”李富康咄咄逼人地问道。
“三少爷,下官岂敢谋害您。下官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您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去谋害你。三少爷,您这是谁说的,有证据吗?您可不能血口喷人,诬陷好人啊!下官真是冤枉啊!”佟无窃开始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你还嘴硬,来人,给我掌这个狗官的嘴。”李富康看着佟无窃,恶狠狠地说。
李富康话音刚落,知府派来护卫李富康的衙役,走上前去,“啪啪啪”地就给了佟无窃几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得佟无窃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一时不知道东南西北。
“三少爷,你不能打我啊!我可是冤枉的!我确实没有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佟无窃哭天抢地说。
“你还不承认,还敢瞒我。来人,把证人带上来。”李富康对手下说。
佟无窃一听,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他不知道李富康带上来的证人将会是谁。
就在佟无窃迟疑期间,李富康的两个手下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佟无窃一看,顿时吓瘫了过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得力干将师爷,也就是那个在山林中劫持了李富康银车的蒙面大汉,后来又在李富康快到云岳县城时拦路截杀的那个人。
此时的佟无窃,看着他的得力干将师爷被李富康作为证人带了进来,他无话可说了,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
师爷则是满脸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佟无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