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好,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久仰久仰。在下汪祺祥,曾在河南做过经办河工道台。”
汪祺祥谄媚讨好地说,其实他根本没有听说过李富贵,只不过是一种客套话罢了。
李富贵坐着没有动,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哦,你就是那个汪祺祥。”
“是是是。”
汪祺祥赶紧满脸堆笑地说。
“坐吧。”
李富贵还是一副看不起汪祺祥的架势,很随便地说。
酒馆老板赶紧说:
“汪先生,李公公说了让你坐,你就不必客气了,快坐吧。”
汪祺祥这才用手搂起长袍后襟,小心翼翼,卑躬屈膝地坐下来。
汪祺祥落座后,酒馆老板王三顺给李富贵和汪祺祥每人斟上一杯酒,说:
“李公公,汪先生,来,咱们三个人干一杯!”
汪祺祥赶紧站起来,双手端起酒杯,弓着腰说:
“谢谢李公公和王老板。”
李富贵坐着纹丝未动,他傲慢地端起酒杯,看都没有看汪祺祥一眼。
王三顺赶紧站起来,端起酒杯,说:
“来,干杯,愿我们三个人合作成功。”
只听“咣当”一声,三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喝喝喝。”
王三顺说着,三个人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碰杯结束后,汪祺祥才又战战兢兢地坐下来。
王三顺对汪祺祥说:
“汪先生,让李公公给你传达一下李大总管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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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在下洗耳恭听。”
“汪先生,你的事情李大总管知道了,可是最近李大总管实在太忙,无暇顾及你的这件事情,奴才也不敢多说。”
李富贵停了停,接着说:
“李大总管的脾气你可能不知道,大着哩。我们只好等李大总管忙完了这段时间,在重新给你在李大总管面前说说。”
李富贵慢悠悠地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他就是李莲英
汪祺祥听了李富贵的话,心里有点失望。
“李公公,您能不能再给在下多想想办法,在下实在有点等不急了。”
汪祺祥近乎哀求地对李富贵说。
李富贵看了一眼卑躬屈膝的汪祺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
“好吧,既然汪先生求咱家了,咱家就给你再想想办法吧。”
“那就多谢李公公了。”
汪祺祥感激地看着李富贵,说着赶紧从袖筒里拿出一百两银子呈给李富贵,说:
“李公公,麻烦您了,此事拜托您了。在下别无他赠,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李公公笑纳。”
李富贵看了一眼汪祺祥呈上来的一百两银子,脸色瞬间变得有了笑意,他微笑着说:
“汪先生客气了,你是王老板的朋友,咱们自然也就是朋友了,你的事也就是咱家的事。咱家怎么会不帮助你呢?咱家一定会尽力而为地。你尽管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