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宫女早已吓得不省人事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等死。
李莲英一看衣衫不整的荣禄,再看看地上躺着的吓得不省人事的宫女,战战兢兢地对慈禧皇后说:
“主子,这个宫女已经吓得不省人事了,要不就放她一码吧。不然一百棍子下来,她就上西天了。”
“住口,哪来那多的废话。哀家让你去打,你就去打,死了活该。谁让她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李莲英向随行的两个太监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上来,拖着宫女出去了。
此时的荣禄吓得脸色煞白,磕头如捣蒜,不停地说:
“皇太后饶命,皇太后饶命,下官知错了,下官不该做出这种有伤大雅的苟且之事。”
慈禧皇太后看着荣禄,气得浑身发颤。
这个曾经让她梦魂牵绕,日思夜想的情哥哥,竟然也会背着她做出如此让她难以接受的苟且之事来。
现在,她看着荣禄就恶心。
“荣禄,饶了你,亏你说得出口!平日里哀家是怎样对待你的,你心里没数。你却以这样的方式报答哀家,你的良心让狗吃了。现在你知道错了,晚了。你的官别想做了,回去好好反省吧。”
说完,慈禧皇太后怒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李莲英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荣禄,说了句:真丢人现眼!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慈禧皇太后出去了。
荣禄跪在地上,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慈禧皇太后,心有余悸。
他不知道接下来慈禧皇太后会怎样处理他?
回到宫里,慈禧皇太后越想越生气,一是生荣禄的气,她对他是那么的痴情,为了他的升官发财,她可费劲巴脑了。
在咸丰皇帝的的耳边吹过枕头风,说过情话,编过谎话,说荣禄是她的远房表哥。
咸丰皇帝才动了恻隐之心,把他从遥远的安徽农村弄到宫里,给他封官许愿。
现在他翅膀硬了,有了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根本不把他们的旧情当回事了。这怎能不让她伤心欲绝。
其次,她生慈安皇太后的气。今天去东陵祭奠先帝,慈安皇太后就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把她这个大清朝掌舵者当成嫔妃看待,而把她自己高看成了比她高一头的皇太后。
慈禧皇太后越想越生气。
李莲英这时凑过来,对慈禧皇太后说:
“主子,您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蹊跷吗?”
慈禧皇太后没有听明白李莲英的话,就问:
“小李子,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哀家不明白。”
“主子,荣大人的事情东边是怎么知道的,她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去抓奸,而让宫女来给主子通风报信?”
李莲英这样一说,慈禧皇太后也觉得此事很蹊跷。对呀,既然她知道了,她为什么不去直接抓奸,而要打发个宫女来给她禀报。
“小李子,你说这是为什么?”
“主子,依奴才看,东边这样做,是故意让主子难堪,看主子的笑话。”
“小李子,此话怎讲?”
“主子,你看,如果东边去抓奸了,抓回来,又不好给主子交代,因为是主子的奴婢。东边让宫女告诉主子,主子亲自去捉奸。就等于说,主子把这边的丑事公开了。她自然就会笑话主子对下人疏于管理。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