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过奖了,本总管只是为家乡的公益事业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情,是本总管应尽的责任,区区小事,张大人何足挂齿。”
“李大总管过谦了,您对家乡做出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下官和大成县百姓无以为报,为了感谢李大总管的恩泽,下官给李大总管敬献匾额一块,以表谢意。”
张知县说完,朝门外一挥手,说:
“请把敬献李大总管的匾额抬进来。”
张知县话音一落,两个衙役就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进来了。
张知县命令两个衙役揭去匾额上的红绸缎,只见上面写着“惠泽桑梓”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李莲英看着这块匾额,心里一阵欢喜,嘴上却说:
“张大人过奖了。本总管只是力所能及地为家乡的发展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得到张大人和父老乡亲的如此厚爱,实在不敢当。”
“请李大总管不要客气,这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名归实至。请李大总管收下。”
“既然张大人和父老乡亲如此厚爱本总管,本总管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收下了。”
“李总管大人,理应如此。”
“富贵子,把张大人敬献的匾额,给本总管高高地挂在大门上方。”
“嗻。”
李富贵屁颠屁颠地过来,从两个衙役的手中接过匾额,拿出去悬挂在了大门上方的正中央。
匾额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发出万丈光芒,十分耀眼。
李莲英开始张罗着下人,在家里摆宴设席,把大成县的父母官张大人,用鸡鸭鱼肉,热情地款待了一番。
张知县受宠若惊,吃完了李大总管的宴席,才起身告辞。
“张大人,本总管记着你的好处哩。只要张大人记着本总管给家乡的父老乡亲做过些力所能及的事,本总管就感激涕零了。张大人放心,本总管回到宫里,一定会在圣母皇太后跟前给你美言几句的,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张知县一听,更是心花怒发,连连说:
“多谢李大总管了。下官一定不会忘记李大总管惠泽桑梓的事。下官一定会上奏朝廷,请求朝廷对李大总管惠泽桑梓的事加以褒奖。”
“谢父母官大人了,回去等着听好消息吧。”
李莲英对张知县说。
临出门,李富贵又在张知县的耳边压低声音嘀咕了一阵子,张知县不住地点头称是。
张知县离开李府后,直奔县衙而去,他还有重大的事情要做。
张知县走了,李莲英和李富贵会心地笑了。
“总管大人,咱们静等张知县的佳音吧!”
“富贵子,没想到张知县就是我们最好的宣传工具,我们不需要自己去宣传自己,只要有张知县的鼎力相助,一切就会水到渠成的。”
张知县回到衙门里,就开始唉声叹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给李莲英送去了一块匾额,得到了李莲英的表扬,本该是件好事,可是适得其反,又给自己惹来了一件麻烦。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张知县闷闷不乐地回到县衙,赶紧把手下的师爷和一些心腹找过来,商议此事。
师爷和心腹一看张大人满面愁容,不知道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