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外面没有任何反应,慈禧皇太后才明白过来,安德海不在她的身边。此时,慈禧皇太后就会怨恨起该死的安德海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让哀家等得好急。
慈禧皇太后已经有点等不及了,有点等得迫不及待了,安德海再不回来,她可要真的发怒了。
正在慈禧皇太后十分思念安德海的时候,安德海回来了,他出现在了储秀宫。
“主子吉祥,奴才安德海给主子请安。”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安德海进了储秀宫,还没有来到慈禧皇太后的寝宫前,就急不可待地向慈禧皇太后请安了。
慈禧皇太后一听是安德海回来了,兴奋地一骨碌从软塌上爬起来,刚要准备下去迎接安德海,突然觉得有点不合适,有失尊严,有失体态,就要躺了下来。
她是主子,安德海是奴才,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即使她见安德海的心情再迫切,也不能失去主子的尊严。
“进来吧。”
慈禧皇太后立刻调整了心态,装得若无其事地说。
安德海兴冲冲地走进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
“主子,奴才可把主子想死了!”
安德海一进门就说了这样一句话,惹得慈禧皇太后不好意思了。不过,她知道,这是安德海的肺腑之言,真心话,绝非口是心非的谎言。
“小安子,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可把哀家急坏了。哀家一天不见你,就觉得好像丢了魂一样,魂不守舍。”
慈禧皇太后似怒似嗔地说,脸上露出满含深情的表情。
慈禧皇太后少说了一句,那就是:“哀家一天不见你,就像是害了相思病。”
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安德海早已理解了此时慈禧皇太后的心情。
“请主子恕罪,奴才该死,奴才不应该在老家呆这么多的日子,让主子久等了。”
“小安子,你可让哀家等得好苦啊!还不快过来给哀家捶捶肩,揉揉腿,哀家身体实在困乏的不行了。”
安德海从慈禧皇太后的眼神里读出了熊熊燃烧的浴火,那种浴火,好像火山岩浆,时刻就要喷涌。
此时的安德海也是浑身燥热,欲火焚身。
他说:“主子,奴才这就给主子捶肩揉腿。”
“快过来吧!”
慈禧皇太后慢慢地躺在了软榻上,身体舒展开来,就像一朵即将绽放的美丽花朵,等着安德海来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