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信的王府之上,虽然没有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王信身着华服,气宇轩昂,正和董伯谦以及董浩一同等待着宴会的布置。王信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董熟身上,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宴会布置的样子,心中满是感慨。他微微侧过身,对着董伯谦恭敬地说道:“老泰山,小王能得妻如此,皆是仰赖老泰山的洪福啊。董熟她聪慧过人,持家有方,将这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实在是小王之幸。”
董伯谦听完王信的话,连忙摆摆手,谦逊地说道:“哎呀,王爷此言差矣。王爷的福气,岂是小民能够比拟的呀。再说,小民只是一介商贾之贩,地位卑微。王爷您乃屡世公侯,身份尊贵,小民万万不敢以泰山自居啊。”
王信听完董伯谦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些许不自然。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指着桌上的茶杯,说道:“喝茶,喝茶。”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勉强,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就在这时,王信的门客们也纷纷赶到了堂屋。他们个个面带喜色,满脸兴奋地齐声说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喜得千金,喜得贵子。”
王信听完门客们的祝贺之语,脸上洋溢着喜悦,他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门客们说道:“好,各位先在此等待片刻,待一切准备妥当,咱们共同欢庆这大喜之事。”王信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与热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热闹场景。
董浩这时缓缓起身,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王信:“嫣语姑娘呢?怎么不见她来为大家助兴?”
王信听完董浩的询问,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本王下午,亲自去叫了嫣语姑娘,可是她不愿前来。本王也不好强求,便只好算了。”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喜得千金,喜得贵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嫣语缓缓走来,手上拿着自己那把纯白宝剑。头上的纱布明显是自己包的,哪怕不通过细节观察,也能轻易看出来。以前王信为她包扎时,是战场上的应急包扎方式,显得有些粗糙。而嫣语自己包的则十分细致,那美丽的面庞上,宽阔的纱布一点也不突兀。会打扮的人就是这样,总能找到最佳的平衡点,让自己即使在受伤的情况下,也依然能展现出独特的魅力。
嫣语缓缓抬起头,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在不经意间扫视四周,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董浩的瞬间,她立刻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地把头重新低了下去,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安,仿佛极其害怕与董浩对视。
而此时的董浩,心中却是思绪翻涌。他默默地看着嫣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画面。他暗自思忖着:“你对高才又是送锦帕,又是写诗句,那般情意绵绵。到头来你却跑到了吴王府,不过,你一个青楼女子能进王府,你也真是很可以了。”
嫣语尽管脑袋低了下去,然而,内心的话语却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她在心中默默念道:“高才,你可知道我在这吴王府中想你呢?不知董浩能否将我在吴王府的消息告诉你。”嫣语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与期盼,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在她的心底深处不断蔓延开来。
片刻之后,嫣语微微定了定神,她缓缓伸出双手,将宝剑高高举起。那宝剑的剑鞘都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嫣语跪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奴家无有贺礼,以此宝剑献与吴王殿下。”
王信缓缓地走过去,眼神中带着好奇与审视。当他来到嫣语身旁时,轻轻地拿起那柄宝剑,仔细地端详着。那宝剑剑身修长,寒光闪烁,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气。王信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问道:“忘了问你,秦悦的黑漆宝剑名曰伏狮,叶婉的那柄普通铁剑唤作砌深,你这纯白宝剑叫什么名字呢?”王信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柄宝剑的浓厚兴趣。
嫣语微微抬起头,目光与王信交汇的瞬间,又迅速地移开。她轻启朱唇,缓缓开口说道:“此剑名为压虎。”
王信的眼神忽然一凛,他紧紧地握住宝剑剑柄,缓缓地将其抽出。那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无情。王信的动作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他猛地扬起宝剑,朝着嫣语的脖颈处挥去。那剑势如疾风,瞬间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啸声。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宝剑精准地划过嫣语的耳垂,切断了她的耳环。那耳环瞬间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宝剑在切断耳环后,并未停下,继续向前,紧紧地贴在了嫣语的脖子上。
嫣语双手按在自己腿上,那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在努力寻找着一丝支撑。尽管她的脖子此时紧贴着冰冷的宝剑,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宝剑散发出来的刺骨寒气,然而,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光彩。那原本如秋水般动人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仿佛在那片土地上寻找着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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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如同一尊雕塑般静止不动,身上没有一丝颤抖。那美丽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的恐惧与惊慌,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就那样静静地跪在那里,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反应。嫣语的模样让人既心疼又敬佩,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中,她依然能够保持着这般的镇定与从容。
王信微微眯起双眸,凝视了嫣语片刻后,手腕轻轻一抖,将宝剑缓缓地从嫣语的脖子处移开。那冰冷的剑刃与嫣语的肌肤分离的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随后,王信果断地收剑,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也由于速度实在太快,剑头在空气中划过的瞬间,竟然超过了音速。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响起,那声音如惊雷乍现,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震。强大的气流在周围涌动,仿佛一场小型的风暴刚刚席卷而过。
王信缓缓地将目光投向嫣语,那眼神深邃而复杂。嫣语也在此时抬起头,与王信的目光交汇。在这短暂的对视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在两人之间流转。王信的眼中似乎写满了话语,仿佛在诉说着:“你杀不了我,报不了仇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傲然,一丝笃定,仿佛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而嫣语的眼中同样似乎有着无尽的言语,仿佛在回应着:“我也不想报仇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释然,一种疲惫,仿佛在经历了无数的波折之后,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王信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转过身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威严。只听他淡淡地说道:“真是宝剑,放在本王房里。”
宝剑被侍从们小心翼翼地送走之后,王信微微抬眸,看向依旧站在原地的嫣语。他神色淡漠,语气平静地说道:“起身吧,先到一旁等待。”
嫣语闻言,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刚刚转向一旁,王信却突然伸出手指,那手指如闪电般迅速,快到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何时出手。只见他的手指精准地一下点在嫣语的风池穴上,动作之快,如同幻影一般,让人难以捕捉。
嫣语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自己呼吸的异样。她的心中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之前头顶的那一击,只是封住了她的内力。而这一点穴,却让她这辈子都练不了武功了。
嫣语,先是猛得紧闭双眼,又缓缓睁开,继续走向一边。
她的心中无比清楚,从这一刻起,自己对于王信而言,再无任何威胁。那曾经可能存在的危险气息,如同被风吹散的云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董熟走进屋里,随着她的进入,屋里原本有些嘈杂的氛围瞬间安静了下来。门客们又凑上来行礼:“恭喜王妃,喜得贵子。”
董熟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又有身为王妃的端庄与从容。她的目光温柔地扫过众人,轻轻地说道:“多谢各位。”
董熟微笑着说道:“等一会儿就可以开宴了。”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轻轻扫过,最后落在了嫣语身上。“嫣语,你来帝都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今日大家齐聚,你便先来唱两段京剧,让我们先听听。”
嫣语微微一怔,随即垂首应道:“王妃吩咐,嫣语自当遵命。”她轻移莲步,来到屋子中央,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静与自信。
清了清嗓子,嫣语那清脆婉转的嗓音如响起。她微微摆动身姿,一颦一笑皆带着韵味,将京剧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那优美的唱腔在屋子里回荡,仿佛带着众人穿越时空,来到了古老的戏台上。
嫣语唱罢,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董熟满意地看着她,轻轻鼓掌,赞叹道:“果然是好唱功,今日真是让我们大饱耳福。”
就在众人沉浸在嫣语的京剧表演所营造的氛围中时,王首骁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屋里。她那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活力,一双大眼睛左看看、右找找,仿佛在寻觅着什么宝贝。王信见她这副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骁儿,你在找什么呢?”
王首骁停下脚步,脆生生地回答道:“找弟弟,他躲起来了。”说完,她又继续开始寻找,小小的身影在屋子里穿梭着。她认真专注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王首骁在寻找的过程中,从董熟面前经过。董熟静静地坐在那里,仪态端庄。而就在这时,人们看到董熟的裙子下面露出了四只脚。然而,王首骁只是看了一眼就过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弟弟就在那里。王信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王信笑着把王首骁叫过来,指着董熟的裙子说道:“你娘亲难道长了四只脚?耀儿藏在那里了。”王首骁顺着王信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恍然大悟。
王首骁兴奋地跑到董熟身边,慢慢掀开董熟的裙子,只见小小的王耀正蜷缩在那里,脸上还带着调皮的笑容。王首骁开心地叫道:“找到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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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熟温柔地看着两个孩子,眼中满是慈爱。她轻轻拍了拍王耀的头,说道:“耀儿,你可真会躲。”王耀笑嘻嘻地爬出来,扑进董熟的怀里。
王信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满是幸福。他笑着对孩子们说:“好了,现在弟弟找到了,等会儿开宴的时候可要乖乖的。”王首骁和王耀乖巧地点点头。
此时,诸葛稳步走上前去,他神色恭敬,微微躬身,语气中满是赞叹地说道:“主公,郡主与王子如此伶俐聪慧,实乃幸事一件。郡主活泼可爱,充满活力,寻找弟弟时那专注的模样令人动容。王子虽年幼,却也机灵聪慧,懂得躲藏起来与姐姐嬉戏。此等孩童之天真烂漫,实乃主公之福泽所至。”
一旁的王伏不甘落后,也急忙上前。他神色激动,语调激昂地说道:“主公,如今主公后继有人,且郡主与王子如此伶俐可爱,实乃上天眷顾。主公之威德,众人敬仰。有此伶俐之后,千秋万代,世人都要说得子当学吴王信了。主公之功绩与贤德,必将与这伶俐的子女一起,流芳百世,为后人传颂。”
“你们呐,不要以为本王如今蟒袍加身,就也变得喜欢那些阿谀奉承之词了。本王还是喜欢有真才实学之人。”王信微微眯起双眸,神色淡然地看着他俩的模样,随后轻轻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那优雅的姿态,尽显王者之气。
王伏听完王信的话语,立刻恭声说道:“主公,此次科举乃是举贡连考,进京赶考的举子之中,有一沧州举子,此人姓高,在下只知其姓,却不知其名讳。此人曾写下过一篇《赞镇海吼赋》,其中用词虽不十分华美,但也确实有些文才。然而,其才究竟有多少,却也难以定论。此赋流传开来,或赞其文采斐然,或唾其立意不明,可究竟此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还需进一步考量。”
王信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董熟,开口问道:“王妃,你那学生叶婉就是沧州人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董熟听完王信的问话,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是,叶婉是滨州人。”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语气十分肯定。
“滨州啊,滨州,滨州在哪?”王信微微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努力回忆着关于滨州的信息。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董熟瞧见王信陷入沉思的模样,轻声说道:“滨州在山东,就是武定府。”
王信听到“武定府”三个字,顿时恍然大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明悟,说道:“是武定府啊,那本王知道了。那里时常遭受黄河泛滥之苦,黄河之水总是先淹武定府,再冲阳信县。”
董伯谦连忙应道:“没错,确实如此。黄河似乎极为偏爱从那里决堤。原本众人都以为运河修完之后,与黄河相连接,能够起到疏通河道的作用,从而减少决堤的情况发生。然而,事与愿违,即便运河已通,却依旧毫无用处,黄河依旧动不动就发洪水。”
王信听完董伯谦的话,脸上露出了些许失落之色。他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唉,武定府的黎民百姓受苦了啊。不过,老泰山,这黄河之水十分浑浊,想来是不是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使土地变得肥沃一些呢?”
诸葛说道:“会让土地肥沃但百姓依旧生活艰难,黄河决堤是洪灾,是像我们水淹右兰关那样的水灾,大灾过后,虽然土地肥沃,但庄稼已经绝收了。”
王信听完诸葛的话,神色凝重,沉默片刻后说道:“罢了,不说这事了。此事就让户部与工部去想办法解决吧。他们理应承担起这样的责任,为百姓谋福祉,寻找到应对黄河水患的良策。”稍作停顿,王信又想起方才之事,接着说道:“不过,王伏刚才所说的镇海吼赋,你可还记得内容?能否记诵一番?”
王伏听到王信的询问,微微一怔,随即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说道:“大王,此赋臣虽不能完整记诵,但尚可忆起部分内容。”
他微微仰头,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缓缓开口道:“沧州镇海吼,威镇沧海之滨。其形雄伟,如巨灵挺立;其势磅礴,若神兽降世。铁铸之躯,历经岁月沧桑而不朽;昂首之态,直面狂风巨浪而无惧。”
王伏的声音沉稳有力,在殿中回荡。他继续吟诵道:“观其貌,古朴雄浑,雕饰精美。龙纹盘绕,尽显威严之象;瑞兽附之,更添神秘之气。立于此地,似守一方安宁;威视四野,如护百姓福祉。”
“当海风呼啸,海浪汹涌,镇海吼岿然不动。其声如雷,可镇妖魔;其威如岳,能定风波。沧州之民,仰其神威,感其庇护,世代传颂,永志不忘。”王伏诵罢,微微躬身,静候王信的反应。
王信微微颔首,眼中露出赞赏之色,说道:“此赋果然有些文采,那沧州举子有如此才情,倒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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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精心准备的凉菜准备就绪。那精致的摆盘,色彩的搭配,无不彰显着厨子和厨娘的用心与技艺。这些凉菜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仿佛在静静等待着一场盛宴的开启。
都在等待开宴的指令,再把热菜下锅烹制。
王信微微侧目,将目光投向桌上。只见那一道道凉菜已然整齐地摆放完毕,色泽鲜艳,搭配巧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细细打量着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
片刻之后,王信缓缓抬起手来,那动作优雅而又果断。他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好,开宴。”王府上人们纷纷动身入座。
王信与自己的岳父董伯谦一同端坐在主位之上。董伯谦神色沉稳,气场内敛,王信则自带一股威严之气。在董伯谦的一侧,董熟与董浩姐弟俩相邻而坐。
而在王信的一侧,王首骁和王首耀姐弟俩依次而坐。
董伯谦微微侧头,看向董熟,轻声问道:“熟儿,你婆婆呢?”王信闻声,微微转头,回应道:“家母不食晚饭,也不爱宴席,所以就没有过来。”
正在此时,王信派去看着自己母亲的丫鬟匆匆跑过来。王信看着她们,温声说道:“一会儿,在王太后房里给你俩单独摆一桌,不要着急。”丫鬟们刚要开口,却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有宴一起,单独摆一桌,哪还有什么可高兴的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信的母亲缓缓走来。她身着华服,气质高贵,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慈爱。
门客们见状,立即起身,启声高喊:“我等拜见吴王太后。”
王信与众人也纷纷起身,向王太后行礼。王太后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免礼。她缓缓走到桌前,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王首骁和王首耀身上,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欣慰。
王信母亲听完众人的拜见之声,她身上那飞龙袍上的飞龙仿佛也被这气氛所感染,那绣制精美的飞龙图案此刻似乎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光彩,仿佛也在为这隆重的场面而高兴。王母缓缓开口说道:“这‘吴王太后’几个字听进耳朵里了是舒服啊。”
众人听到王母此言,皆微微低头,神色恭敬。王信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母亲能来,实乃今日宴会之幸。”
王母轻轻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说道:“既已开宴,便莫要拘束。”说罢,她缓缓入座。
厨房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那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炉火的呼呼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乐章。煎炒之声此起彼伏,那锅中的食材在高温的作用下迅速发生着变化,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烹炸之音不绝于耳,食材在滚热的油中翻滚跳跃,变得金黄酥脆;溜滑之技娴熟无比,食材在锅中轻盈地滑动,如灵动的舞者;炖煮之法沉稳有序,锅中的汤汁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这里的厨师和厨娘们正全神贯注地忙碌着,他们手中的厨具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们的熟练操作下,飞速地完成着一道道美味佳肴的制作。总共七桌的菜肴,在他们的齐心协力下,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完活。
王信坐在宴席上,目光扫视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当他发现菜已上齐,而那些辛苦忙碌的厨子和厨娘们却还未出现时,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随即吩咐身边的人去催促道:“去看看厨子和厨娘们怎么还没来?让他们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