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哪有明白(1 / 2)

“公主,您醒了。” 阿依努儿守在一旁,看着刚刚从醉酒中悠悠转醒的克温赛提,满是关切地说道。她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公主。

克温赛提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还有些昏沉。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皱起眉头。此时,外面的天空只是蒙蒙亮,淡淡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静谧的氛围。克温赛提看着这微微亮的天色,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惆怅,只觉得肚子一阵不舒服。

阿依努儿眼尖地察觉到公主的不适,立刻手脚麻利地给克温赛提端来一碗泡馍。那碗泡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热气腾腾。克温赛提接过泡馍,慢慢地吃了起来。随着泡馍下肚,一股温暖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之前的不适都一扫而空。

“昨天孤喝了多少酒?” 克温赛提放下碗,微微蹙着眉,疑惑地问道。她只记得昨天似乎喝了不少酒,但具体的量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依努儿听到公主的问话,立刻回道:“喝多少酒不是事,昨天公主打了太子夫人一巴掌啊。”

“什么,太子夫人是谁?” 克温赛提满脸茫然,她因醉酒之故,记忆一片混沌,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何事。阿依努儿见状,急忙回话道:“公主,太子夫人是那哈玉儿。就是昨天那个主动留下来帮府里收拾装饰的人。”

克温赛提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做好了应对之策。“走,走去找国母,叫上脱脱云布,孤去太子府请罪。” 她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之色。

阿依努儿不敢怠慢,立刻依照公主的吩咐去办。国母听闻此事,亦是满心忧虑,急忙赶到太子府。“太子昨夜出门,一直未归。夫人刚刚走,往西边去了。” 国母的话语中带着焦急与担忧。

脱脱云布接到公主的传信,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出门。刚一出门,竟意外地碰上了那哈玉儿。脱脱云布心中一惊,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玉儿姐姐,我刚要去找你。” 脱脱云布满脸惊讶地凝视着那哈玉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哈玉儿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绰约,却难掩脸上的一抹忧伤。

那哈玉儿微微启唇,轻声说道:“妾身想要向大元帅借一匹马,回草原上去。”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脱脱云布听完,心中猛地一震,急忙说道:“你回了草原,就是和太子和离,那是不是就代表我有机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声音微微颤抖着。

那哈玉儿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会找个人少的地方,继续缝我的披风,不再掺和这里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奈,仿佛对这尘世的纷争已经厌倦。

脱脱云布带着那哈玉儿来到了马厩。马厩中弥漫着干草的清香和马匹的气息,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脱脱云布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那哈玉儿的脸上,看着她脸上那略显红肿的巴掌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上去,声音温柔至极:“还疼吗?”

那哈玉儿感觉到了自己脸上那只大手传来的温度,微微点了点头:“是有点,不过还望大元帅借我一匹良马。”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声音中透着一丝哀愁。

脱脱云布当时就受不了了,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死死地抱住那哈玉儿,声音颤抖地说道:“玉儿姐姐,你受苦了。” 那哈玉儿想要挣脱脱脱云布的怀抱,可脱脱云布毕竟是当今第一战将,她又怎能挣脱得开呢。

那哈玉儿只好不停地锤着脱脱云布的胸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脱脱云布一手紧紧环抱那哈玉儿的腰身,一手抓住那哈玉儿挥舞的拳头,然后,他缓缓地低下头,给了那哈玉儿自己最深情、最深爱的吻。

那哈玉儿开始抗拒,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然而,渐渐地,她的两手变得无力,她的内心被脱脱云布的深情所融化。在这一刻,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在马厩里忘我地拥吻,什么身份、礼制、罪名统统被他们抛之脑后。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只有彼此的世界,忘却了一切烦恼与纷争。马厩中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炽热起来,他们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禁忌之爱的乐章。

两人的动作缓缓停止后,那哈玉儿静静地凝视着脱脱云布,目光从他那曾经稚嫩的小屁孩模样,流转到朝气蓬勃的少年郎面庞,再到如今威风凛凛的大元帅之姿。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愫,有回忆,有感慨,更有那压抑许久如今再也无法按捺的深沉爱意。

那哈玉儿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解开脱脱云布的上衣。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开启一件珍贵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温柔,同时也忍着内心的疼痛,那是对世俗约束的挣扎之痛,是自己和脱脱云布爱而不得之痛。她努力地踮起脚尖,只为更靠近脱脱云布一些,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到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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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云布看着那哈玉儿的举动,心中满是感动与爱怜。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那哈玉儿的衣带。他的动作同样轻柔而谨慎,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哈玉儿,眼中的深情似要溢出来。

此时,马儿仿佛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那浓烈的情感,十分灵性地挪动着身躯,将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藏在自己的身后。马厩中,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柔和的光束,笼罩着他们。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在马儿的掩护下,沉浸在这独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在这一刻,两人的爱在此刻也算圆满。他们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静止。

片刻温存过后,那哈玉儿与脱脱云布依然静静相视,仿佛时间在他们的目光交汇中凝固。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深情,刚刚那热烈而真挚的情感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

此时,马厩院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马厩里的马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接着,它使劲地把衣物往两人身上顶去,仿佛在提醒他们即将面临的情况。就在刚刚拿上衣物,两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穿戴之时,克温赛提猛的推开马厩院子的门。那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克温赛提的视线落在那哈玉儿与脱脱云布身上,正好看见两人温存过后那略显慌乱的样子。迅速退出院子,动作干脆利落。在退出院子的同时,她伸手轻轻关上了门,给两人留出穿上衣服的时间。

克温赛提微微定了定神,然后说道:“告诉国母,孤找到太子夫人了,一会儿过去。”

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神色紧张地跟随着克温赛提来到国母面前。国母端坐在院里,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责备。她一看到那哈玉儿和脱脱云布,立刻严肃地说道:“克温赛提,给太子夫人跪下。”

克温赛提听到国母的命令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恭顺地跪到那哈玉儿面前。她的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国母与那哈玉儿。

国母神色严肃,再度开口说道:“克温赛提,你是我的亲女,本应以身作则,为众人之典范。然而,昨日,宴会结束之时,你竟掌掴太子夫人,此等行为实在不可饶恕。着即鞭打十五,以示惩戒。” 国母的声音威严而坚定,不容置疑。

接着,国母将目光转向脱脱云布,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峻。“脱脱云布,你来打。” 国母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脱脱云布的心头。脱脱云布心中一紧,他万万没想到国母会让他来执行对公主的惩罚。

脱脱云布猛地扬起手中长鞭,却是轻轻打出一鞭,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克温赛提的身躯只是轻轻一颤。国母目光如炬,仅仅一眼,便洞若观火,一下子就看出来脱脱云布这是在假打。国母秀眉紧蹙,当即厉声说道:“脱脱云布,你竟敢虚行惩戒!如今,你必须鞭打克温赛提二十下,且要鞭鞭见骨,不得有丝毫留情。”

脱脱云布听到国母的这道命令,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深知违抗不得。他微微叹了口气,紧了紧手中的长鞭,而后咬咬牙,奋力挥出一鞭。那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这一鞭下去,那力道仿佛能穿透一切,当真实实在在地打到了骨头。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克温赛提痛苦地抽搐着,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原本完好的皮肉在这一鞭的重击之下瞬间绽开,肋骨竟也暴露了出来,那惨白的骨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脱脱云布看到克温赛提这般惨状,心中满是不忍与震惊,他微微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国母,还…… 还”

国母的脸色依旧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般冰冷,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惨状而有半分动容。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贵而不可侵犯,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坚定与威严。她冷冷地说道:“继续。我之命令,岂容置疑。脱脱云布,你只需执行,不得有半句多言。记住,要一直打到太子夫人解气为止。”

那哈玉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克温赛提,心中猛地一颤,急切地冲到国母面前,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地上,眼中噙着泪水,苦苦哀求道:“国母,不要在打了。臣妾真的没有生气,求国母开恩,不要再打了。”

国母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依旧严肃,她缓缓说道:“太子夫人发话了,那你就再打一鞭,以示惩戒吧。记住,不许假打,我就在这看着。”

脱脱云布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鞭子。他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无奈,这一鞭下去,不知又会给克温赛提带来怎样的痛苦。但国母的命令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他不得不挥鞭而下。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克温赛提的身上。克温赛提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新的伤口再次绽开,鲜血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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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母微微侧目,又对那哈玉儿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朱红公主竟敢欺辱于你,我今日便替你好好教训了她一番。好了,你也受了些惊吓,先回太子府好好歇息吧。” 说完,国母又转头看向脱脱云布,神色严肃地吩咐道:“脱脱云布,你将朱红公主送回公主府。”

那哈玉儿闻言,恭敬地向国母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缓缓离开大元帅府。她脚步略显沉重,心情复杂地往太子府走去。回到太子府时,太子也刚刚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