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详细说与我听。”

廖昆以一种近似命令的口吻说道。

廖斌就把在私塾与张小川比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小主，

廖昆听完沉吟半晌：“以往都说张家小子愚笨不开窍，一个人不可能突然变聪明，看来张家小子有点蹊跷。”

“阿耶你是说张家小子以前在藏拙。”

“应该是了，只是以往整个张家行事低调，凡事忍让，不知道现在那小子锋芒毕露是为了什么。”

廖昆说着突然眼神变得凶厉，阴恻恻的说道：“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能让张家再发展下去，一但张家崛起，对我们十分不利，隐患就要扼杀在摇篮里。”

对付张家正中廖斌下怀，立刻表态道：“对付张家，孩儿愿做马前卒。”

廖昆看着与自己不谋而合的儿子，心中喜悦：“好！”

这时来了一个精瘦的男子在门外站定，此人留着八角胡子，长相猥琐中还带着几分狡诈。廖昆看到后立刻唤其入内说话。

精瘦男子略带焦急的说：“主子，探子失手了，现在人已经被张家扣下。”

“这么不小心，有没有后患。”廖昆口气中已有责怪之意，而且只关心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完全不考虑探子的安危。

精瘦男子是廖昆的心腹，名叫孙德。一听就明白了廖昆的意思，于是说道：“主子请放心，派出去的都是安排好了，嘴巴严的很，就算死也不会牵连到您。”

“嗯！”

廖昆几乎是从鼻孔里发出了这个子的音，接着又问道：“都查到了些什么。”

“张家小子和福来楼交往过密，福来楼的新菜品跟他也有关系，之前福来楼还给张家送过财货，貌似还不少……”

孙德把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甚至关于福来楼掌柜拜师的事情都查到了。

廖昆静静听孙德说完，略微思考一下问道：“那新菜品的配方有没有查到。”

“这个没有，福来楼后厨像铁桶一样。”

这个答案廖昆应该不会满意，所以孙德是战战兢兢的回答。

果然廖昆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又追问道：“那关于玻璃查到什么。”

“张家近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像一潭死水，一个个软蛋怂包不与外界接触，除了福来楼也没有查到与其他人有什么往来，所以玻璃要么就是张家自己研发的，亦或者与福来楼有关。”

“我不想听废话，玻璃配方呢？”

廖昆语气越发阴厉了。

“张家比福来楼还难探查，我们的探子还没接近庄子外围就被驱离了，只有这一个进去了，这都过去一日还没有出来，所以……”

“我不想听废话。”

廖昆打断了孙德的话。

看廖昆那阴沉的要杀人的表情，孙德也不敢再绕弯子，直接回复道：“回主子，还没有查到玻璃相关的情报。”

“废物！”

廖昆狠狠的吼了一句。孙德心中一颤，生怕廖昆愤怒之下把自己砍了。虽然廖昆手上不乏人命，但显然不会因此对自己的心腹动手。骂完之后转而说道：“去黄家走一趟，下一份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