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子被公路上的冰滑倒了,连人带车都栽倒了。
春怨的一只脚夹在轮子当中,顿时,疼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乔晨光倒也摔倒在地上了,但他没大的问题,。
他不顾自己的疼痛,赶忙往起扶春怨,可是她的脚动不了啦。
她疼得哇哇直叫。
被夹在轮子里的脚很难拔出来。
乔晨光让她别动,他想办法帮她弄出来,尽可能不要触碰受伤的地方。
看见她疼痛的样子,好像疼在他心里。
很是摆弄了一阵子,还得到两个路人的帮忙才弄出来那只脚,天啊!脚肿得像个发面馍馍,好歹动不了啦。
春怨就坐在冰面上,呜呜地哭着。
乔晨光就跪在地上轻柔地给她揉着受伤的脚。
她越是揉,春怨越觉得疼得厉害。她喊着别再揉了,疼死人了!
小主,
那边又有几个骑车子的人也摔倒了,人的疼痛叫喊声,车子摔倒在地的嚓嚓声,旁边替他们叫苦声,彼此起伏。
春怨问乔晨光,摔伤了没有?
晨光说他没事,受点小伤,不打紧的。
春怨说那赶快扶她去医院呀,恐怕骨折了啊!
晨光也就试着站起来,觉得腿上也不灵便了,也是走不成路了。
一个骑三轮车子拉生意的男子看见他们都不能走路了,就骑了过来,问他们用车吗?
乔晨光说用呀,赶快把他俩送到医院。
三轮车司机就扶着他俩上了车子,慢悠悠地骑开车子,去了医院。
经医生诊断,乔晨光没啥大事,只是脚上划破了一层皮,春怨的脚踝骨折了,需要打石膏的。
然后,他们在医院里稍微坐了一会儿,医生给她打上了石膏,说去外面街道上买副拐杖,平时小心一点儿,过几天就没事了的。
刘春怨拄着白色的铝制拐杖,艰难地走出医院。
她跟乔晨光说,她不想拄这个拐杖,太丢人了。
晨光说不想拄,咱就不拄它了吧。他就蹲下来,让她趴在他的背上,背着她走出医院。
到了街道上,他又叫来一辆三轮车子,一直把他们拉到刚才出事的地方。
他的车子还在那儿的路边站着,但是后面的瓦圈碰得成了麻花了。
他气愤地把车子撂倒在地上,伸出一只脚使劲地踏了半天,略微平正了一些,但转动的时候,和两边的钢柱子摩擦得很厉害,骑是骑不成了。
乔晨光找了半天,在路边找到一根麻绳子,把拐杖绑在车子一侧,又把春怨扶得坐在后座上,自己只好推着她步行了。
他们就这样慢腾腾地在雪地里走着,希望能碰上一辆机动三轮或者汽车,把他们拉上,结果没有碰上。
乔晨光累得快要走不动了。春怨心疼他,让他停下来歇一会儿。
晨光说,马上就要天黑了,得赶快走路啊。春怨坐在后面,双手抱住座子,寒冷的天气把她的手冻得发紫。
晨光看见了,停下来,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给她焐暖和一些。
他感觉到她的手虽然很冰冷,但很柔滑,再哈出热汽,这样才使得他的手变得不很冰冷了。
春怨的手突然抚摸上了他的脸,故意让他亲了她的手。
她的举动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以后他走起路来,不再觉得有多累了,异性的力量真是无穷尽的。
还距离乔沟湾有十来里路,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春怨说把她扶下车子,让她用拐杖走路吧?
晨光问她能行吗?
春怨坚定地说,能行,白天的时候,她觉得形象太差劲了,太丢人了,天黑了,就不怕人看见她这个瘸子了。
她走了大约五里路,觉得真的累得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台子坐下来歇了一会儿。
她从书包里取出两个油饼子,递给晨光一个,说吃点东西吧。
乔晨光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春怨跟他说起了话,其实他们一直说话不断,春怨说话主要是给晨光以希望和力量。
她突然问乔晨光:“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