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家纷纷议论。
可以得知,几个死者,是被花露水里的蛇毒侵入外伤,中毒而死。
这就很蹊跷了。
应天府尹咽了口唾沫,说:
“殿下,可是蛇毒在花露水里,是何人若投放?”
朱雄英说:“你想知道?好!”
“来人!”
盛庸立马上殿,他身后,太孙亲卫押着一个中年干瘦男子,上殿跪下:
“殿下,人带到,此人是南京城外养蛇之人,他养的蛇,毒性剧烈,中毒和那几个用花露水气的,一般无二。”
朱雄英看向那干瘦男子,又问盛庸:“查清楚了?”
盛庸:“查清楚了,是……”
朱雄英皱眉:“是什么?应天府尹……派人去他那里买过蛇毒……”
应天府尹脸色早就变了,猛的开口:
“一派胡言,我……我怎么会去买蛇毒?我怎么敢陷害皇三孙殿下……这是诬陷,那个卖蛇的,你诬陷我……”
干瘦男子看了眼应天府尹,小声说:
“我没有诬陷你……我只是告诉他们来找我买蛇毒的人是什么样子,他们自己去查的……我哪儿知道是谁找我买……”
应天府尹急忙跪下:“陛下,殿下,这人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可以说是我呢?”
盛庸冷笑:“可我们根据卖蛇翁的线索,找到的买蛇毒的人,就是你应天府尹府上的下人,你怎么说?他们况且,也都承认了,你还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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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尹摇头:“诬陷,绝对是诬陷。”
朱雄英终于开口了:“是不是诬陷,孤自有判定。来人啊,在应天府尹身上弄个口子,把那有毒的花露水,给他喷一些!”
朱雄英话音落下,盛庸立马上前,手里的匕首一挥,就在应天府尹手臂划出口子。
下一刻,就拿有毒花露水给他一喷。
应天府尹都吓坏了,脸色难看,一脸惊惧,说:
“冤枉啊……冤枉,救我……快……”
他惊恐的求救,不断的抓挠伤口,想把花露水抹掉。
这一幕,也让百官惊惧,不少人看向朱雄英,都有些畏惧不满,觉得他太狠了。
那应天府尹就扑向卖蛇翁说:“有没有解毒的?快啊……五步蛇毒的解药给我啊……”
朱雄英立马眼睛一瞪:“大胆,你还说蛇毒不是你买的?你怎么知道,毒液就是五步蛇毒?”
那应天府尹一愣,惊恐加茫然的看了眼朱雄英,他没想到,这时候,朱雄英居然还在套路他。
他却顾不上了,一个劲摇晃卖蛇翁:“快啊,五步蛇毒解药啊……”
眼见他已经疯狂,朱雄英才继续淡淡开口:
“那几瓶花露水里,没有蛇毒,是孤放了蛋清,你大可不必紧张,还不会被毒死。
你现在应该给孤解释清楚你怎么知道,是五步蛇毒,否则,就真要死了……”
一听这话,那应天府尹再次愣住,包括在场所有人。
花露水里没毒?
这还是套路?
这么深的吗?
应天府尹面如死灰,看向朱雄英,自己不会死……
但自己知道是五步蛇毒……
这他么还不是要死了?
沉默好一会儿,他忽然跪下。
至此,朝堂以上,百官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朱雄英。
这套路……这谁玩的过?
老朱都震惊了,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