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果真的!”
那人恨恨的说道,“我们当初,一开始还不想怀疑他,但这样的事情,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他若真有想要杀掉项伯的想法,为何这事情会一次次的失败!他,为何又会安然无恙的,一直待在项伯的身边?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说着,两人都是一阵痛心疾首,几乎无以复加的地步。
而听到这两人的话之后,在场的人,全都又是一阵哗然。
卧槽?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张良,几次三番的策划人刺杀项伯,而他自己,到现在为止,都还留在项伯的身边,安然无恙?
这事情,怎么看着,那都是相当的诡异啊!
“你们……你们确定不是在信口雌黄?”
项梁见状,故意说道,“这事情,可不能光信你们的一面字词啊?”
“我们敢对天发誓,他张良几次三番策划了刺杀项伯的事情,不如,就请你把他请过来,当面对质吧?”
那两人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他敢以他张氏祖宗祠堂发誓,他没这么干过!他敢吗?”
“嗯?”
项梁听了,马上说道,“项庄!”
“在!请,叔父吩咐!”
“你即刻派人去请张良过来,让他来当面对质。”
项梁说道,“告诉他,我们绝对不会冤屈了任何人!”
“诺!”
项庄听了,马上转身离去。
“两位,先不要着急。”
项梁抬手安抚说道,“若是真有此事,我定然对张良,不会包庇分毫!他之前做什么我不管,但若是借着这么好的反秦机会,却来荼毒六国的人,我项梁,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哼,项将军,你这话说的,倒是有些意思了?”
一旁的范增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你只说张良,似乎,是忘了个人吧?”
“嗯?范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项梁听了,故作不解的说道。
“呵,什么意思?这话,我都听出来了,你项梁老兄,还听不出来?”
田荣马上开口说道,“这张良,是听了谁的话?才会这么做的?呵,想必,对他指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那兄弟,你那手足项伯吧?”
“你如何能证明,这事情不是他张良自己做的,而是和我兄弟有关?”
项梁听了,故意沉声质问道。
“哼,这谁看不出来啊?”
田荣听了,当即喝了一声,“他张良,若不是听信谁的,若不是为了谁,他干嘛这么做?”
“对,对,这话,说的没错!”
“是啊,他张良,如果不是图了什么,凭什么这么样害人啊?”
“没错啊,他张良靠着自己的名声,别的人不去动,反而一直只呆在你兄弟的身边,那不是为了你兄弟,不是听他的,又凭什么?”
“是啊,是这个道理!”
众人听了,齐声共鸣起来。
“这,诸位,诸位冷静。”
项梁听了,故作为难。
“哎呀,项将军!”
一旁的范增听了,当即一怒,起身喝道,“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大义吗?秦国人附加在你们身上的国仇家恨,你们都给忘了吗?你,对得起你先祖项燕将军,至死不忘的反秦心愿了吗?你如此,还怎么能够让项氏,成为六国之人都信服的英豪之族呢?”
“我?”
听到范增这一连串的发问之后,项梁一咬牙,“老兄,你这就是看低了我项氏,我项梁的为人了!我对项伯,自然是有手足之情的,但,这国破家亡的国仇家恨,我项梁,是死都不会忘啊!”
“好,将军有此等的心意,那就不如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信服,否则,必然难以服众!”
范增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