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冷哼一声:"和平你们的连弩都已经对准了我们的胸膛。现在来说和平了,晚了!"
萧林平静地看着伊稚邪,缓缓说道:"大单于,我知道你的愤怒。
但战争的代价是双方都承受不起的,我愿意提出一些条件,以示我们的诚意。"
伊稚邪眉头一挑:"条件?你说说看。"
"我愿意让长林向匈奴称臣,每年向你们进贡财物。"
伊稚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称臣?这还不够。
我要你的硕叶之地!"
萧林的保持着冷静,说道:"割地是不可能的。"
伊稚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如这样,我要你们长林的公主嫁给我的王子,以此作为和平的保证。"
萧林转头望向了天空,阳光已经完全升起,光线能够直射匈奴骑兵的眼睛,让他们的视线受到了干扰。
萧林转过身,面对伊稚邪,语气坚定地说:“大单于,既然我提出和平的条件,你不接受,那就让我们在战场上决一胜负吧!”
伊稚邪怒目而视,他没想到萧林会突然变卦,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长林军的实力!”
随后两个人便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内。
长林军的士兵们迅速响应,装甲车开始缓缓前进,床弩手们调整好弩机,准备发射。
烟雨军开着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直接冲向了战场,它们的车轮碾过大地,留下深深的痕迹。
在装甲车的顶部,一台台小型连发床弩已经就位,弩手们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火焰,他们紧握着弩机,准备向敌人倾泻怒火。
而在装甲车的底部,四名士兵站在特制的踏板上,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推动这钢铁巨兽向前冲锋。
“准备!目标六百米,发射!”装甲车内的观察员一声令下,弩手们迅速调整角度,扣动扳机。
一支支弩箭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准确无误地射向匈奴骑兵。
“冲啊!”匈奴骑兵怒吼着,挥舞着马刀,如同潮水般涌向烟雨军的防线,他们的马蹄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大地踏碎。
“再射一轮!”弩手们迅速装填,再次发射。箭雨如暴雨般倾泻,匈奴骑兵中箭者纷纷落马,但其余人依旧勇往直前。
“装甲车,前进!”指挥官再次下令。
装甲车缓缓向前推进,车轮碾过敌人的尸体,发出沉闷的声响。匈奴骑兵试图绕过装甲车,但烟雨军的步兵方阵已经严阵以待,长矛手们紧握着武器,准备迎接敌人的冲击。
“稳住,长矛准备!”东北军将领张合高声命令。步兵方阵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墙,长矛如林,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匈奴骑兵终于冲到了步兵方阵前,他们挥舞着马刀,试图突破防线。但此刻的东北军没有了畏惧,他们肩并肩,用长矛和盾牌抵挡着敌人的猛攻。
“杀!”一名匈奴骑兵怒吼着,马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一名士兵,士兵迅速反应,用盾牌挡下了这一击,紧接着一矛刺出,准确地命中了骑兵的胸口。
“不要退缩,跟我上!”另一名匈奴骑兵队长挥舞着马刀,带领着他的队伍继续冲锋。
但机械军的床弩再次发威,密集的箭雨让匈奴骑兵的攻势受挫。
战场上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两军的士兵都拼尽全力,为了生存和胜利而战,阳光下,钢铁与血肉交织,构成了一幅残酷而壮丽的画面。
伊稚邪见前面的骑兵死伤大片,随即便转身对后面的匈奴骑兵下令:“勇士们!随我冲锋!”
匈奴骑兵发出震天的呐喊,挥舞着马刀,策马向长林军冲去。
装甲车在战场上缓缓向前开动着,床弩手们扣动扳机,一支支弩箭如同暴雨般射向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们从未见过如此坚固的装甲车,他们冲到车前,挥舞着手中的马刀猛砍,却发现这些看似笨重的铁家伙竟然坚不可摧。
"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匈奴骑兵边砍边怒吼,"怎么砍都砍不动!"
"别管它是什么,继续砍!"另一名骑兵回应着,但他的眼中也露出了疑惑和不安。
突然,装甲车上的连发床弩发出了致命的射击,弩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匈奴骑兵的生命。
"啊!"一名骑兵中箭倒地,痛苦地呻吟着。
"快躲开!"旁边的同伴试图拉他起来,但已经太晚,又是一轮弩箭飞来,将他一同射倒。
伊稚邪在后面,目睹了匈奴骑兵在装甲车前的无力挣扎,他的脸色变得阴沉。
伊稚邪大声喊道,"勇士们,绕过去,直接冲击他们的步兵方阵!"
"勇士们,跟我来!" 一名匈奴队长带领着他的骑兵小队绕过了装甲车,向着东北军和玄甲军的方阵冲了过去。
"稳住,兄弟们!" 一名东北军的百夫长对他的士兵们喊道,"保持阵型!"
"长矛手,准备!" 东北军将领张合发出了指令,"一旦敌军进入射程,就给我狠狠地刺!"
匈奴骑兵开始分散,像一股股洪流绕过装甲车,向着步兵方阵涌来。
阳光下,他们的马刀反射着寒光,马蹄掀起了漫天尘土。
"来了!" 一名东北军的士兵紧张地说,紧握着盾牌的手心微微出汗。
就在匈奴骑兵即将接触到步兵方阵的那一刻,连弩军的弩手们发出了最后的齐射。
"放箭!"
数百支箭矢划过空气,形成了一片死亡之雨,射入了匈奴骑兵的冲锋队形中。
"啊!" 被箭矢击中的匈奴骑兵发出惨叫,有的跌落马下,有的则带着伤势继续冲锋。
"冲啊!" 匈奴百夫长挥舞着马刀,鼓舞着士兵们,"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