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都怪家里人将她保护得太好了,让她不知道人心险恶,没办法,封家男丁旺盛,只有封雪一个妹妹,家里人都宠着她,不敢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所以当她遇到阮承德时才没有防备,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怎么可能,封雪不过就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她亲口对我说的。”阮承德难以置信道,他更不敢相信,要是封雪真的是封家的人,那他对封雪和阮眠做的这些事情,封家人怎么会放过自己,他光是想想,背后都冷汗直冒。
“呵呵,阮眠,你是在做白日梦吗?就凭你们也敢和封家攀亲戚,还有你,封瑾年,该不会以为你姓封就和封家沾亲带故了吧,你也不怕封家的人找到你们。”阮薇在一边骂道。
“对,真的是青天白日说梦话,你和你妈还有你外公,你们几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是北部封氏集团的人,真的是痴人说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个德行,一身土味,还想往贵人圈里钻,你连给封家的人提鞋都不配!”姜兰也在一旁激动的附和道。
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是个大笑话,平日里都看不起的乡巴佬忽然摇身一变成了枝头凤凰,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阮眠笑道:“我就
封瑾年见阮眠主动袒露身份,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姓封,北部封氏集团的封,阮眠是我的侄女,你们如果再这样找事情,我不介意让你们去踩几十年的缝纫机,当然,你们要是有其他特殊要求,比如缺胳膊断腿什么的残疾人体验项目,我也可以满足你们。”
同阮眠的盛气凌人不同,封瑾年出口的话语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他只是表面绅士罢了,要知道赌王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盛开的小白花。
你若文他便同你文,你若武,那对不起,任何和封家作对的还好好的现在只有顾家。
饶是几人再没有见识,也知道南顾北封的名头,这都是帝国惹不起的存在,可阮眠怎么会,怎么会是封家的人。
阮承德根本不相信,自己娶的妻子封雪竟然是封家的儿女,那个时候她不过是个单纯好骗的大学生,哪里看得出来那么深厚的背景。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封瑾年唯唯诺诺的开口:“你说的是赌王封二爷的那个封氏集团?”
“不然你以为?”封瑾年低头看着他,都懒得与他多讲,真不知道自己妹妹当初是不是眼睛瞎了,居然看上这种渣滓。
现在想想,都怪家里人将她保护得太好了,让她不知道人心险恶,没办法,封家男丁旺盛,只有封雪一个妹妹,家里人都宠着她,不敢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所以当她遇到阮承德时才没有防备,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怎么可能,封雪不过就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她亲口对我说的。”阮承德难以置信道,他更不敢相信,要是封雪真的是封家的人,那他对封雪和阮眠做的这些事情,封家人怎么会放过自己,他光是想想,背后都冷汗直冒。
“呵呵,阮眠,你是在做白日梦吗?就凭你们也敢和封家攀亲戚,还有你,封瑾年,该不会以为你姓封就和封家沾亲带故了吧,你也不怕封家的人找到你们。”阮薇在一边骂道。
“对,真的是青天白日说梦话,你和你妈还有你外公,你们几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是北部封氏集团的人,真的是痴人说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个德行,一身土味,还想往贵人圈里钻,你连给封家的人提鞋都不配!”姜兰也在一旁激动的附和道。
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是个大笑话,平日里都看不起的乡巴佬忽然摇身一变成了枝头凤凰,这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阮眠笑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