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拱手:“上将军,昨夜陛下秘密的将颇超谷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折磨了一夜。”
仁多嵬丁听到这个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要求安排在李晛李晛亲兵中的暗探。
随即求证:“昨天晚上,陛下有什么举动?”
暗探回答:“昨天国相和陛下密谈,让我们都在百步之外,晚上有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藏在陛下营帐中,不知何意。
其他的就是将军走后,陛下就将颇超谷和两个来将军这里侍卫一起招进帐中。
不知什么原因,颇超谷被拿下,护卫用鞭子抽了一个多时辰。
属下不知原因,但是想到他们都是来过将军这里,所以感觉此事可能与将军有关,所以冒险出来报告!”
仁多嵬丁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
他把前后连起来想了想,李晛的阴谋他基本上猜出来了。
随即挥挥手:“你不用回去了!去军中藏起来吧。”
仁多羌带着暗探去安排了。
送走了暗探,仁多嵬丁面无表情,内心像是被无数丝线缠绕,一阵绞痛脸上汗珠直冒。
仁多嵬戊从外边走了进来:“哥,你醒啦!”随即发现仁多嵬丁脸上豆大的汗珠,随即就要喊军医。
被仁多嵬丁拦了下来:“我没事,刚刚暗探汇报颇超谷被陛下抓起打了一夜。”
仁多嵬戊没有在意的问:“颇超谷被打年冒什么汗?”
仁多嵬丁啪的一巴掌打在仁多嵬戊后脑勺上。
“颇超谷就是昨天提醒我穿重甲才被打的!昨晚陛下是想杀了我,因为我穿了重甲,他心里没有把握才没有动手的!”
仁多嵬戊瞪大眼睛:“不会吧?陛下小时候可就在我们家跟你一起玩大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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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暗探来报,昨天晚上我去的时候,陛下营帐中藏着十几个黑衣人。
我才想明白,他是打算昨天晚上下手的。”
仁多嵬戊:“陛下要对方你怎么可能只派十几个黑衣人?那不是暗中埋伏几十个刀斧手吗,那样就算你有重甲也没用呀。”
仁多嵬丁脸色冰冷:“他是怕我现在的威望太高,而且我部大军就在身旁,加上他非常忌惮且想要陌刀队。
他就不敢用任何理由杀我了,所以用黑衣人,出了事他全部推到大齐刺客身上!”
仁多嵬戊听了也就明白了,站起身来:“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我带兵去砍了他!”
说着就去一旁的衣架上自己的头盔拿起来往自己头上带。现在战时,他是睡觉也没有解甲的,只是把头盔取下了而已。
带上帽子仁多嵬戊就要集合兵马,被仁多嵬丁叫住了。
“算了,我们还是大宁人,还是他的臣子,杀了他污了我们仁多家的名声。
我们全军撤退吧!
他的生死交给大齐大军吧。”
仁多嵬戊:“我去召集众将!说着就出门去亲自擂鼓聚将。”
擂鼓聚将是中军才有的权利,通过擂鼓传令附近的将军全部来这里接受作战命令。
仁多嵬丁部原本是单独作战,就是一个独立军队,自然是有完整的擂鼓聚将的法令的。
但是随着与李晛大军汇合了,实际上擂鼓聚将这时候是不能用的,要不然指挥系统还不乱套了?
仁多嵬戊也是情急之下忘了军礼直接敲响了聚将的鼓声来。
附近将领也不明缘由都向仁多嵬丁大帐赶了过来。
其中就有米擒伯当和姚苌二人。
李晛也听到了鼓声,非常诧异之间,有种隐隐的危险临近的感觉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