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市的郊外,心远四个人,两挺马克沁,追着鬼子打。
鬼子们很憋屈,敌人都没见到,就死伤相藉。
心远他们很兴奋,鬼子都没见到他们,就死伤相藉。
同样的事,不一样的心情。
当然,鬼子们并非毫无反抗之力,一些鬼子军官也曾组织鬼子士兵去攻打枪声传来的方向。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反击!”一名鬼子小队长嘶声喊道。
但他们能组织起来的人数最多也就两三百,战术也只是简单的两面包抄,实在缺乏新意。
这一套用来对付国府军还行,因为鬼子有飞机大炮相助,面对的是缺枪少弹的,还缺乏训练的国府军。
但,这里没有鬼子的优势,除了人数。
鬼子面对的也不是国府军,而是武装到牙齿的心远他们。
结果是正常的,没有飞机大炮的助威,仅有轻武器的鬼子们,在马克沁重机枪悠扬而致命的枪声中,从天而降的子弹让进攻的鬼子纷纷赶赴阎王殿报道。
此时,鬼子最近的,离心远他们还有1800米。
“这是什么武器?怎么能从天而降?”一名鬼子惊恐地问道。
没人能回答,其他鬼子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尝试了几次进攻后,鬼子们不得不放弃。“这分明是去送死!没有更多的兵力,还是不要再尝试了。”另一名鬼子颤抖着说道。
后来,每当听到马克沁重机枪的枪声,鬼子们便如惊弓之鸟般逃跑,只想离这个魔鬼远远的。
恐惧在鬼子中间迅速蔓延,一小撮鬼子首先逃跑,“快跑啊!那枪声太可怕了!”他们边跑边喊。
这一小撮的逃跑行为,迅速带动了更多的鬼子,战场上瞬间乱作一团,很快就演变成了全线的溃败。
起初,只是一小段战壕里的鬼子开始逃窜,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鬼子加入了逃亡的队伍。
“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追!”心远怒吼着。
战场上,子弹横飞,炮弹呼啸。每一刻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
战壕中,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些重伤员跑不动了,只能在战壕里痛苦地呻吟着。
“救救我……我不想死……”一名鬼子重伤员微弱地呼救着。
然而,没有人停下脚步,战斗的残酷让人们无暇顾及他人。
最终,整个战场上只剩下战壕里的尸体和那些无法逃脱的重伤员。
心远他们才不会有什么人道主义呢,就算有,那也是对人的,而不是对畜生的,就让鬼子重伤员自己自生自灭吧。
鬼子们现在是退回市区了,心远他们也要追杀到市区去。
……
“我们败了。”鬼子高层道。
“鬼子败了。”抵抗分子道。
“黄军败了。”普通市民道。
“我们怎么可能会败给抵抗分子!”鬼子高层不敢置信道。
“鬼子怎么可能会败给抵抗分子?”抵抗分子难以相信道。
“黄军怎么可能会败给抵抗分子。”普通市民不肯接受道。
“但我们确实败退回市区了。”鬼子高层道。
“但鬼子确实败退回市区了。”抵抗分子道。
“但黄军确实败退回市区了。”普通市民道。
“天,要变了。”鬼子高层、抵抗分子、普通市民道。
“天,当然要变啊,你们看那乌云,要快下雨了,赶紧干活,干完活我们找地方躲雨去。”心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