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与晴雯对视一眼,齐齐福了福身,故意憋着嗓子,学着那老学究的腔调,笑道:“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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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王睿骑着马向着皇城司东司的衙门走去。
待行至衙门前,抬眼望去,见衙门建筑巍峨壮观,规模宏大,布局亦是错落有致,练武场、正厅、接待室等一应设施齐全,且宽敞气派,比起后世的机关大院,亦是不遑多让。
王睿手持信物,与衙门口的守卫略作招呼,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衙门内堂中,一位长着络腮胡须、相貌颇为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双手抱胸,对着下方众人疑惑道:“诸位,你们说陛下这是何意?怎的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安排到咱这皇城司来?放着那清贵的官老爷不当,偏要来咱这地儿。
哼,依我看呐,这地方可不是文弱书生能待的,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灰溜溜地滚回翰林院去了。”
站在身旁的都指挥副使刘茂附和道:“大哥所言极是。咱也不知上头是咋想的,不过只要他不碍着咱们的事儿,便相安无事。倘若他不识趣,胆敢动咱们的利益,哼,便休怪咱们给他点颜色瞧瞧。”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恰在此时,一名手下匆匆跑来禀报:“禀都指挥使和都指挥副使,新任的指挥使王睿大人到了。”
原来,中年男子便是都指挥使封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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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大手一挥,朗声道:“快将人请进来。”
不多时,王睿在一名锦衣卫的引领下,稳步走进了大厅。
封晟端坐在主位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便是新上任的指挥使王睿?哼,我且好心劝你一句,这皇城司的水可深着呢,不是你这等白面书生能蹚的。
若是哪天你觉得撑不住了,只管与我说,我自会向陛下上书,替你谋个好去处。”
刘茂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王状元呐,你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不在那翰林院里吟诗作对,跑到咱这皇城司来凑什么热闹。咱这儿舞刀弄枪是家常便饭,舞文弄墨之事却是少之又少,可没那么多风花雪月供你消遣。你呀,还是自求多福吧。”
王睿神色不变,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道:“多谢两位大人提点。下官初来乍到,诸多事务还需仰仗两位大人。日后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大人海涵。此次前来,下官略备了一些薄礼,还望两位大人笑纳。”
说罢,王睿使了个眼色,身后的随从便将一个锦盒呈了上去。
封晟挑了挑眉,示意手下将锦盒打开。只见盒中躺着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朗声道:“哈哈,王老弟有心了,你这特产,老哥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