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神仙眷侣看扁了。
于是他紧急布置!
叫衣衫完整只负责唱曲的琴姬们,不管会不会跳舞都快点蹦跶,在花园里旋转起来。又把原本清雅的曲子换了,改唱一首郎情妾意的艳词儿。
还喊了几个歌姬从凉亭外进来,坐到他们身边,假装是在陪酒。
几个姑娘起初有点害怕,说是只卖唱不卖身。
韩枭为此还给她们加了赏银。
并保证不害姑娘清白,只装装样子即可。
所以——
季清欢站在门前等待那么久。
是因为后花园里,韩枭正紧急的布置出欢喜宴假象,耽搁时间了。
韩枭就是想让季清欢知道。
看吧。
你有你的好侍卫,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我没有在等你想起我。
你陪他的时候,我自己也能玩的好好的,谁稀罕那个你给他雕的破木牌,我不稀罕,赶紧滚滚滚,你俩别在我面前晃。
刚才季清欢说:“我很生气,我会以我的能力,让你身边不出现除我以外的任何伴侣,你不许再跟任何人亲近。”
这话.....
简直说到韩枭心缝儿里!
好霸气,爱听极了。
他喜欢被季清欢管着。
就连刚才被季清欢接连踹进鱼池里,他都舒服的很。
因为反应越大。
越能证明季清欢在意他!
季清欢刚才就算抽他几巴掌,韩枭都不会生气,更何况是弯腰亲了他。
还亲的那么带劲儿。
啊。
不敢回想,怎么想怎么爽。
“嘶....”刚沐浴完的韩枭,坐在软榻里抱着铜镜看自己的嘴。
季清欢咬的挺狠。
他唇瓣都肿起来一小块儿,伤口火辣辣的疼。
——你跟她们接吻了?
“呵。”韩枭抱着铜镜又笑出声。
季清欢没来之前。
他跟那些琴姬隔着十几米远,脸都没看清过。
不过季清欢会这样问,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才会咬他。
可是一琢磨,韩枭望着铜镜忽地又不满足了。
“吃醋都吃这么少,惩罚也太轻了。”
他都跟女人‘排队接吻’了。
季清欢才只是把他踹进池子里,并且咬破嘴唇,这就完了?
假如换换位置是季清欢跟女人接吻。
韩枭估计自己要做出一些比较血腥的事,才能稍微平息怒火,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狗男女!
“...木牌。”韩枭咕哝着。
是那死鱼看着季清欢亲手雕的。
又看着季清欢拿来送给他.....
死鱼应该知道季清欢喜欢的人是他了。
过程不太美妙,因为陪伴季清欢雕木牌的人不是他。
但好在.....
结局还是美妙的。
木牌在他手里。
灯烛摇曳,韩枭捧着金丝楠木的金灿灿小木牌,在烛光下搁到掌心里细细的看,翻来覆去的看,看一会儿又贴近了嗅一嗅,心里美滋滋。
木牌上有淡淡的酒香,还有本身的木制香味。
可是被丢青石板上沾过酒水后,不太能嗅到季清欢的味道了。
该死的酒水!
谁再喝酒谁是狗。
韩枭念叨:“...系在哪儿呢,也不说多雕几只大的.....”
这么小,系衣裳里不容易被看到啊。
嗯.....
那就系手腕上!
他明天就戴出去显摆一圈儿,骑着马从城南跑到城北,再去军营转转,再去季家吃晚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