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笑的漂亮且纯粹,朝底下的人歪了歪脑袋,双颊苍白。
“我的小狗狗,以后要乖。”
“......”
好渗人。
救命。
季清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双方目前势力悬殊太大。
他不得不承认,韩枭说的都对!
他确实从刚开始的假意顺从,到察觉韩枭会容忍他的言辞和武力之后,就逐渐的越来越随性。
甚至总想跟韩枭动手,挑衅出气。
但事实是——
如果韩枭真的动怒,他会在韩枭手里死的很惨。
别说是割了他的舌头,韩枭杀了他全家都行。
而他能在韩枭面前放肆,是韩枭允许的。
假如从今天起韩枭不允许了。
那他就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无力反抗,除非不想要姓季的所有人活!
一席话听的季清欢脸色发白,愣愣盯着韩枭。
为什么会有人一夕之间有这样大的转变?
季清欢被震住了。
“去沐浴,别让我重复了。”
韩枭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挡着唇,懒散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随后支着下巴,在烛光下朝季清欢勾起一抹堪称‘宠溺’的笑。
他说的直白,同时也观赏着季清欢惊愕的表情。
“也就只有你,能让我费这么多话。”
“季清欢,我好喜欢你。”
“!?”
我操,我操。
这他妈的越来越诡异了,狗韩枭变的不止一点点。
什么情况啊到底!
“...哦哦。”季清欢忍着心底的慌乱和无措,随意应了一声转身跟白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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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觉他自己竟然手脚发麻。
总之心底只剩一个念头——
逃啊。
要跟老爹和季家叔伯们快点逃!
南部对他们威胁最大的人不是韩王。
而是世子韩枭!
韩枭没权?
他一句寻死,韩问天能把天上星星摘下来给他。
要什么权利拿不到?
南部几十万大军要被一个疯批少年掌控了......
季清欢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我操了。
他必须跟老爹赶紧逃!
“......”
“嗯哼...啊哼嗯......”
空荡荡的房间里,长发及腰的妖艳少年穿着一袭纯净白袍,起身慢慢往内室走去,抬手撩开沿途层层叠叠的帘幔,嘴里还哼着不知名曲调。
忘了是从哪个勾栏瓦舍里听来的。
反正——
韩枭孤独寂寞、时常自感悲哀的活了十八年,直至今晚。
终于知道什么是心无旁骛的开心了。
他要抱着季清欢睡觉。
他要日日都抱着季清欢睡觉。
他要带季清欢去骑马、涉猎、下棋、写词、划船采冰,做许多许多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