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司马防要见你!”
张谦正在查看兵部往来的账簿,马谡进来报道。
“那就去会他一会!”张谦起身松了松筋骨说道。
……
洛阳城北的一座山庄,庄内别院的雅致丝毫不差别处,只不过山庄四周都有卫兵守护。
因此方圆一里内都无人靠近,山庄显得萧瑟了许多。
张谦进到一处靠里的别院,与门口的两个卫兵打过招呼,径直走了进去。
司马防本就是白发苍苍,近日又多了几分沧桑,脸色更显衰老。
“司马公,住的可还习惯?”张谦大概知道司马防想说些什么,却想让对方先开口。
司马防颤颤巍巍的说道:“多谢国公还有陛下的照顾,让老朽这把年纪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那就好,司马公若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和陛下都一定会满足司马公的心愿。”张谦丝毫不在乎对方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言语很客气,也很生硬。
见司马防不说话,张谦开口道:“司马公若无他事,本国公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司马防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没有见效,于是便赶紧说道:“老朽想知道司马家犯了是错,让国公如此针对?”
“针对?司马公言重了,司马家到现在为止没死一人,怎么就叫针对了?再说,司马公为何在此,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司马家并未参与任何悖逆之事。”司马防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马公身为汉朝老臣,陛下登基之后更有诸多殊荣,如今有人要对陛下不利,对朝廷不利,司马公知情不报,难道不是罪吗?”
“我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司马防狡辩道。
“收买异族,暗杀天子?这种事也是可以玩笑的?”
“我知道他们是不会成功的!”司马防继续狡辩。
“成不成功是他们的事,报与不报是阁下的事,对吗?”
“难道就因为知情不报,就要赔上我司马一族吗?”
“这难道还不够吗?若是陛下真的遇难,朝廷陷入混乱,你们这些人生出的心思怕是远比我们过分的多。”
“这只是你的猜想!”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仅仅参与谋逆一个罪名,已经足以将司马家拖下深渊,这是你的贪心造成的。而我心怀仁慈,饶过了他们一命,仅仅只是把他们打散流放各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