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处。
“我听说那张谦背靠泸水扎营,沿山设寨,沿路设卡,正面突破恐怕十分艰难,不过我倒有个法子。”乌戈国王开口道。
“大王请讲!”孟获一副请教的模样。
“由此往北,西边有一捷径,名为桃花渡,内有溪流浅滩众多,常人难以行走,我料张谦定无防备,我麾下勇士多穿藤甲,遇水不沉,不惧滩涂,踏之如屡平地,我若从此而过,必可出其不意,在他大军反应之前将其擒获。”
“大王所言甚妙,这藤甲奇兵,可谓天下无敌!”木鹿大王赞叹道。
“不可,万万不可!”孟获吓得赶忙起身。
“为何不可?”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问道。
孟获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实不相瞒,我前几番被擒,皆是因为突袭之故,那张谦来自中原,尤其擅长防守,我料定他虽然没有在桃花渡内设防,但定然有派人监视这条小路,乌戈国王若是孤军深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啊!而且此人烟稀少之处,必定丛林茂密,一旦对方采用火攻,那该如何是好?”
“孟老弟此言有理,我险些就犯了大错。”乌戈国王看似亲密的一句话,却暴露了他的心理状态,此时的孟获实力已经远大不如前,他已经有了位居其上的想法。
“那依孟老弟的想法,我们该当如何呢?”木鹿大王也问道。
孟获稍作思考,便回答道:“先前我几番败于张谦之手,皆因实力大不相如,如今有两位大王相助,那张谦已是樯橹之末,而我方气势正雄,正可迎面痛击之,此一战,我要让他知道几番戏耍于我的代价。”
“哦,孟老弟准备何处击之?”
“由此往北,有一条道路,名为双龙谷,逞左右两道,直通张谦大营,我方有木鹿大王象兵开道,取胜不费吹灰之力,而且山谷两边皆是山石,无灌木遮挡,丝毫不用担心姓张的设伏。”孟获拍着胸脯表示。
木鹿大王大笑,“我象兵出马,自然所向向敌,而且峡谷之中,那姓张的恐怕是躲无可躲。”
“大王所言极是。”孟获跟着大笑。
可是木鹿大王很快声音就停了下来:“可是孟老弟,我最近听到一个说法,说这与孟老弟一起离开昆明的,不是被杀,就是被擒,从之前的雍闿到现在,死伤了不知道多人,只有孟老弟一人平安无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孟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孟老弟给个解释。”乌戈国王手中的白玉杯突然被捏了个粉碎,言语也是十分不善。
“若论被抓,没有人比我孟获更多,可是我孟获宁死不降,那姓张的骄横,非得打的我心服口服,这我有什么办法?你二人若是怀疑我坑害盟友或者联合姓张的坑害你们,尽可放心离去,我一个人照样和姓张的斗争到底。”孟获一甩手,心中的愤怒一览无余。
“嘿嘿嘿,我们倒不是不相信孟老弟,只是这次为了襄助孟老弟,我们可是把家底都掏出来了,万一他们都遭了难,我们不好回去和族人交代不是?”乌戈国王见孟获不似作假,嬉笑的说道。
“对对,我们不是不信孟老弟,只是孟老弟得表示一下不是?”木鹿大王即是宽慰又是胁迫。
“我孟获向来言而有信,说一不二,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与我无关。这一次我会从双龙谷进军,你们不跟来,我便死战到底,你们若是跟来,我便与你们同享胜果,你们自己决定吧!”孟获说完,看了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一眼,带着族人离开这个商议之地。
木鹿大王责怪的看了乌戈国王一眼,“我跟你说孟获不是那样的人了吧?偏你这么多事,此番协商还带了几倍的护卫。”
“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乌戈国王看了木鹿大王一眼,心想,你还不是一样带了那么多人,明明一副小人嘴脸还装作无辜好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