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裔看到李严一下子就揽到了这么一件大功,不由得想到关于张谦的那个传说。
就是跟在张谦身边,立功的机会特别多,晋升的速度特别快。
想那邓芝,以前不过是庞羲麾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人们给他算命说他七十岁能当将军,实际上就是笑话他这辈子都当不了大官,可是遇到张谦之后,不到两年,已经是将军了。
还有李恢,以前谁认识这个一个人?现在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张裔看了一眼李严,挺身说道:“在下愿往益州郡说服雍闿来降!”
张谦看着张裔,突然有点不知所措,“那个,雍贼远离王化久矣,恐伤了先生,此事还是另派他人吧!”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在下身为汉臣,岂能因为个人安危而误了国家大事?愿凭三寸不烂之色说服雍闿来降。”
“由此往南,山路崎岖,君嗣(张裔,字君嗣)先生一把年纪,我实在是不敢劳烦啊!”张谦劝道。
“廉颇七十尚能一餐食米三斗,我听说先生麾下又有一员老将,年过六十仍能冲锋陷阵,先生为何瞧不起我呢?”
张谦很感动,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万一雍闿下了毒手,自己只能照顾好张裔的妻儿老小了。
“也罢,此事君嗣先生再考虑一二,若是真有心为使,那我为先生壮行。”
“一言既出,九死不悔!”张裔有心为子孙求个前程,所以言语很坚定。
张谦感动的抓着对方的手,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这时,张谦又开口询问李严:“若按正方兄之意,这越嶲郡的高定元定然是泥古不化之辈,不会归降之人,不知正方兄对如何剿灭高定元可有计策?”
“成都以南的被称为南夷,由此往南有条南夷道;在成都以西的被称为西夷,西边有条西夷道,先生可兵发两路,夹击越嶲郡,高贼定然心惊胆惧,弃城而逃。”
“哦,正方兄可走过西夷道?”
李严摇了摇头,“高贼曾从此道意图偷袭成都,主公派出了公子刘循,才得以阻拦,也正是此番经过,才使得主公如芒在背,前往涪城邀请子让。”
“那次高贼有多少人?”
“据公子刘循交代,应该不下于五千人。”
张谦点了点头,他从商人口中得知,西夷道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他没有大意。
事后,张谦找来马良,“立刻派人前去调查西夷道,并且沿途让人放出消息,就说益州郡雍闿已经归降我主!”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