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赌桌之上,一定是赌不起的那个人先输。
所以,张谦现在做的就是提高胜利的可能性,然后降低失败的风险。
法正听到张谦这么说,也不再劝,“我看子让非去不可的理由还得再多一个。”
“哦,什么理由?”
“子让深藏已久的那股子冒险劲,怕是又冒出来了!”法正估摸着,这张谦结完婚,已经沉稳了许多,现在突然要亲赴险地,怕是媳妇离得远了,离得久了。
法正想着,是不是给张谦再娶一个,听说这马超有个族妹,或许可以保个媒,这样一来也可以让马超更加归心。
张谦要是知道法正的想法,一定掐着他的脖子问一句:“人人说你恩怨分明,为何却要害我这个大恩人?”
“我为主公鞠躬尽瘁,孝直居然说我不够沉稳,实在是欺人太甚。”张谦生气的说道。
法正笑出了声,安抚道:“是是是,是我的不对。”然后转头又建议道,“子让行事机密,想必是想偷袭长安,但从郿县去长安也有二百余里,冬日行军,至少也得十余日,这个过程不可能不被朱灵知道,依我看,我们不如故意让对方知道,先派几支疑兵先行赶往长安附近,再遣人给朱灵下一封战书,如此往复数次,朱灵定然松懈。”
张谦想了想,这不就是“狼来了”?
……
和法正洽谈后,张飞又来找张谦。
“子让啊,你这是要打长安还是陇西啊?”
“翼德不是说,有仗打就行吗?怎么还管这么多?”
“嗐,这宋建号称河首平汉王,麾下丞相百官都有,可是全部加起来,也就猫猫狗狗千余只,这怎么够意思?万一你趁我打陇西的时候,偷偷把长安给打了,那我不是成大冤种了?”
看到张飞急不可耐的样子,张谦笑出了声。
张飞无奈的摊了摊手,“你说,你让我不喝酒的时候,我是滴酒不沾,说好了让我打长安的可不能骗我吧?你要是让我打陇西也行,这长安你得留着,让我回来了再打。”
张谦笑了笑,如果按演义里来讲,张飞成长性还是挺大的,而且听得人劝,虽然好喝酒,但是刘备和诸葛亮吩咐的时候,张飞绝对是滴酒不沾,后期还屡次三番利用自身这个缺点引诱敌方上当,堪称赛诸葛,只不过最后关羽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
“翼德且来看看这是什么?”张谦拿出了一张图纸。
张飞摸着下巴看了看,“子让这是要……”
“你现在去督促军中铁匠彻夜打造这个,然后在军中挑选上百好手,然后亲自带着他们操练。”
“我懂了,你等着吧!”
张飞哈哈一笑,大步往屋外踏去,高兴的像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