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诗仙来我们京口了!”
“就是写下‘十步杀一人’的文昌侯!”
“真的吗?”
“当然,那天我去看了,不仅诗写的好,人也长得贼俊。”
“吾与诗仙相比,孰美?”
“ 汝何不以溺自照,安敢有此问?”
“欺人太甚!”
……
当张谦踏上江东领土的那一刻,就隐隐感到一股杀伐刀寒。
抬头看看天,这都已经入夏了,怎么还觉得有些冷呢?
不应该!
没道理!
虽然有赵云关平保护,但张谦还是过起了深入简出的生活。
已经三天了,孙权还是没有召见他的意思,张谦不由觉得,这“大皇帝”的脾气还真是大啊。
不过也正因此,他过上了几天闲情雅谈的生活。
只是孙权冷落了他,京口的百姓却没有。
许多读书人都投来了拜帖,更有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偷偷把手帕通过丫鬟扔进了驿馆内。
当然啦,偶尔还有内心阴暗者丢进来的石头。
实在是有伤风雅!
张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另一边,鲍三娘正握着笔杆子小心翼翼的练字。
跟着张谦出山这么久,鲍三娘也知道,山外面不是靠拳头棍棒就能吃饭的。
当日,鲁肃和张谦在船上说到门当户对一事深深刺痛了鲍三娘的心,她发誓,自己一定饱读诗书,让他人另眼相看。
平时那握着长枪毫不手抖的鲍三娘此时拿着笔杆子,额头上却是冒出了冷汗。
毛笔小心翼翼的贴近竹简。
一用力!
一个蚕豆大的黑点就出现了!
鲍三娘很生气,笔杆子往桌上一拍,随即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张谦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去看看今天还有没有往里面丢石子的!”鲍三娘揉了揉拳头,眼神凶恶的说道。
张谦点点头,不敢说话。
真是一个天真善良的丫头!
……
孙权处。
“主公,那张谦已经停留驿馆数日,为何主公不接见与他呢?”鲁肃问道。
孙权抖了抖衣袖,柔和的看了鲁肃一眼,说道:“我听说子敬去刘备那,被诸葛亮搪塞数次,我故意冷落张谦,目的就是替子敬出口恶气!”
鲁肃感动的站起,对着孙权拱手,“主公如此对我,肃感激涕零,唯有以死相报!”
孙权起身拉着鲁肃坐下,说道:“子敬言重了,子敬于我亦师亦友,我这点举措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