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鼎镬烹杀是给你脸了是吧?
还敢明知故问!
刘璋脸色不是很好!
底下之人亦然。
这时候,张松站出来说道:“我主先前得南蛮之人送来一头大象,此兽皮糙肉厚,非鼎镬热油不能烹煮,是故立鼎设镬于殿前。”
张谦一脸恍然的模样:“原来如此,我亦听闻南蛮之地有此猛兽,其腿如柱,其身如墙,只是未得一见,更未能一尝,不知可否求州牧给个赏赐?”
刘璋脸色一沉,勉强控制住情绪,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过诸位!”
随即张谦负手而去。
见到张谦离开后,殿上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主公,此人先是以诗词引我们上钩,后又行离间之计,便是离开之时,也故言鼎镬之事嘲讽我等,既然我们不能杀他,倒不如将其献给曹操。”王累开口言道。
“主公不可,此人恃才傲物,却有真才实学,更有偌大名声,张松还是那句话,此人可以除,但不可与我益州有何干系。主公乃一州之主,当有容人之量,若是因为此人冒犯了几句,便动手杀人,那岂不是让天下之人小看了去?依我之计,主公不如将张子让与那刘子扬安排置一处,此乃他们双方之事,就有他们本人去处理不是更好?”
“主公,我亦赞同张松之言。”法正出言道。
“张松,你如此安排,若是那张子让效仿班超故事,将刘子让斩杀在驿馆,我等如何与曹操交代,到时曹操携带大军前来,由你上阵抵挡吗?”黄权指责道。
“哼!那刘晔居心不良,想让我蜀中之人动手擒拿张谦,好让我主得罪天下之人,先前言语也不乏威胁之语。若是能假借张谦之手将其除去,何乐而不为?至于得罪曹操?一个死去的粮官如何与偌大的益州相比?我等到时可以名正言顺的擒拿张谦,将其交给曹操,定然可保益州无疑!”张松与黄权向来不和,当即反驳道。
“哼!我看你是心怀叵测,不然那鼎镬本是为张谦所设,你为何言说是为了油炸南蛮猛兽?”
“我蜀中向来以仁义着称,鼎镬杀人乃蛮人所为,我看先前提议立鼎之人才是心怀不轨!我之所为,皆是为了缓解主公之难。难道你要对张谦称,此鼎是为杀他所设?难道你黄公衡敢烹杀了张谦。连曹操都直言要生擒张谦,你敢叫我主杀了他?”张松一顿话怼得黄权哑口无言。
随后,他又对刘璋说:“主公,我看那曹操未必有杀害张谦之念,否则,何必直言要生擒?主公,曹操向来又爱才之心,如那陈琳写《讨贼檄文》,惊出曹操一身冷汗,如今却安然无恙。主公别忘了,张谦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公子曹冲的老师,曹操素爱幼子,即便张谦将来为曹操所擒,也未必不会被重用!我等今日若是将其得罪,他日邺城相见,难道就不怕他报复吗?”
张松一言,将刘璋吓出一头冷汗。
“张别驾此言有理,我益州向来仁义,切不可做出杀害名士之举。”刘璋拎起衣袖擦了擦汗说道。
“主公,既如此,那大象之事?”
听到张松这么问,刘璋想了想,心中滴血的说道:“去瑞兽园当中宰杀一头给那张谦送去!”
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