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平意才突然反应过来。
对啊!驸马都在里头了,她还找许太医做什么,当真是被急得昏了头了!
殿内,柳姒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眸里雾色更深。
光滑的锁骨上落满了梅痕,浑身泛着情欲的粉,额发被汗濡湿,贴在颊边,发尾垂在身前,晃着、荡着。
她撑在妆台上,腿打着颤儿,腰也打着颤儿。
小死了一回又一回,柳姒的神智总算清醒了些。
可那迷情香还在,意识清醒,可身体却贪心不足。
透过铜镜,她瞧见身后的谢晏,与她耳鬓厮磨,一下一下地吻她。
吻她的发,吻她的肩,吻她颈窝,吻她耳珠......
似乎不满她的出神,他又捏着她的下颌,攫住她的唇。
覆上她按在镜前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他好像比她还似中了情药之人,怎样都嫌不够,比她还沉沦其中。
将她移到床榻上,紧紧纠缠在一起。
精致的雕花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柳姒看着伏在她身上的谢晏,突然起了坏心思。
她吻了吻他滚烫的耳根,他便更加情动,在她耳边声声唤她。
“念念......”
她轻笑,也在他耳边唤道:“不忘。”
一瞬间,身上人猛地僵住。
她依旧抱着他,像他方才一样,在他耳边喊着卓不忘的表字。
最初的缠绵被她打破,这声音恍若梦魇,在谢晏耳边缠绕。
他在她的身边,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她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尽管中了迷情香,柳姒也没忘记报复他,她要让他知道:今夜不过是解药而已,她不会原谅他的。
本以为他会暴怒着离开,可他却直起身。
望着她的目光仍是柔和,只是情欲消退,里头含着数不清的暗色。
而柳姒半眯着眼,唇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想瞧瞧他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谢晏垂眸,望向她白皙的小腹,大掌轻按在一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