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卯时起床,就开始站桩锻炼,一直练到子时才睡。
还是他怕他练得太狠,哄他去睡,他才去。
他虽不理世事,但是侯府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耳闻。
当他听说,侯爷准备将世子之位留给小儿子的时候,他找了个理由,将慕晟安轰了回去。
一个侯府嫡子,不去做该做的事情, 学再多又如何?
慕晟安当做没有看到傅夫子的白眼。
他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这是师弟的姐姐为了感谢师傅,特意给师傅做的。”
傅夫子瞅了一眼,继续捣着草药。
“徒儿今日向师傅求的丹药,也是为她所求。”
“前几日,徒儿和她回程的路上,被狼围攻了,受了重伤,高烧不退,是她卧在雪地里,然后给我退的烧。”
“大夫说,她伤了根基,恐寿元不长。徒儿想到师傅曾提过,这个丹药不仅可以治疗寒症,还能延年益寿,故而才斗胆过来讨要。”
“师傅想要徒儿拿什么换,尽管说,就是想要边境的雪莲,徒儿也亲自去给师傅摘来。”
傅夫子停下手里的药杵,上下打量慕晟安。
“她和你什么关系?”
慕晟安唇角勾了勾,“是我的房中人。”
傅夫子重重的将药杵一放,发出“磬”的一声。
“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慕晟安不由得摸了摸鼻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人嫌弃了。
“想要这瓶丹药也可以,老夫有个条件。”
傅夫子摸了摸胡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晟安满口答应,“没问题,是要千山雪莲还是虫草?”
“老夫这里缺一个试药的丫头。”
慕晟安点点头,傅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