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继续“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样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另外,如果真被江鸿飞猜中了,方腊将要起事的话,那么江鸿飞势必要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胶东半岛给占领了。
要想做成这些事,江鸿飞势必要准备充足的兵甲、战马,进一步壮大自己的实力。
而作为赵宋王朝的四京之一,北京大名府绝对可以满足水泊梁山的一切需求。
总而言之,江鸿飞已经开始为攻打大名府城甚至是整个北京大名府做准备了。
值得一提的是,看到卢俊义的下场,江鸿飞特意抽出点时间,好好疼疼自己的一众女人,包括那些侍女,让她们都能喝上几顿浓汤,免得她们学贾氏。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李清照也免不了遭到在男女之事上从来不磨磨唧唧的江鸿飞的毒手。
怎么说呢?
起初的时候,赌品向来不错的李清照,有想赖账的嫌疑。
但事后,李清照只能说真香……
……
不知不觉间,卢俊义就被晁盖、宋江、吴用等人强留在水泊梁山四个多月。
卢俊义再也承受不了思家之苦,找到晁盖和宋江表明了他思归苦切,并直说了,这回不论谁出面,他都肯定要回家了,为此他甚至不惜一战。
吴用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卢俊义的家和老婆都已经被李固所占,其计已成,也是时候给卢俊义最后一击了,因此也就没再留卢俊义。
所以,得到了吴用的示意了之后,晁盖和宋江没再挽留卢俊义,而是面带微笑同意卢俊义下山。
卢俊义大喜,因为不想再跟乃头山扯上任何关系,而谢绝了晁盖送给他的灵石,并在第一时间踏上了返回北京大名府的路……
在路过水泊梁山的时候,卢俊义怕再节外生枝,根本就没有知会梁山好汉一声,而是昼伏夜出,仗着他无敌的身手,潜过了水泊梁山的防区。
一路无话。
只说,卢俊义离大名府城还有一里多路时,只见一人,看到卢俊义纳头便拜。
卢俊义抬眼一看,不是浪子燕青,是谁?
卢俊义问燕青怎么会在这里?
燕青便如此这般,将李固和贾氏做得好事全都告诉给了卢俊义。
末了,燕青说:“今他二人已然做了夫妻,并将主人告发了,主人若回家,必遭他们毒手!”
卢俊义呵道:“我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来放屁!”
燕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乙自幼长在卢家,还能骗主人不成,主人还是速回乃头山,跟晁盖、宋江等人商量个办法,再来报仇雪恨,此时若入城,必中圈套。”
卢俊义大怒,呵骂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大名府住,谁不识得!量李固有几颗狗头,敢做恁般勾当!莫不是你做出歹事来,今日倒来反说!我到家中问出虚实,必不和伱干休!”
言毕,卢俊义就望大名府城走去。
燕青痛哭,拜倒地下,拖住卢俊义的衣服,不让卢俊义回家。
卢俊义一脚踢倒燕青,然后大踏步便入得城来。
奔到城内,卢俊义径直回到家中。
只见家中的大小主管见卢俊义回来了,全都是大吃一惊。
李固听说卢俊义回来了,一边安排人速去报官,一边慌忙前来迎接,然后将卢俊义请到堂上,纳头便拜。
“燕青何在?”卢俊义问。
“主人且休问,端的是一言难尽!只怕主人发怒,待主人歇息定了,小人再与主人说此事。”李固答道。
贾氏随后从屏风后面哭着走出来,一脸委屈。
卢俊义见了,说道:“娘子休哭,且说燕青哪里去了?”
“官人且休问,妾身慢慢与你说。”贾氏也这么说。
卢俊义疑心大起,一遍一遍地追问燕青的下落。
可李固和贾氏就是各种推脱,一会让卢俊义先洗漱、换衣服,一会又张罗着给卢俊义安排饭食。
就在卢俊义快失去耐心之时,只听得前后门喊声齐起,随即二三百个官差便从李固的心腹开得门中冲了进来。
“卢俊义,你勾结乃头山贼寇造反一事发了,速与我等走一趟。”
以卢俊义的本事,别说二三百个官差,就是二三千个官差,他要想跑,也抓他不住啊。
可卢俊义压根儿就不信燕青的话,他自负李固和贾氏根本不敢害他,他还在想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关键,卢俊义坚信,只要到了官府,自会还他清白。
所以,卢俊义心甘情愿地让官差给他套上束灵镣,又给他绑上了十几道捆灵索。
这样一来,卢俊义便与常人无异。
收了李固好处的官差,一步一棍,将卢俊义一直打到了留守司。
这一路之上,卢俊义就已经被官差给打成了重伤,十成的实力,五成都不剩。
等到卢俊义被带到留守司时,早已经被李固喂饱了的梁中书,此时正坐在厅上,左右排列着七八十个实力不弱的衙役。
卢俊义很快便被押到了大堂上,贾氏和李固也跪在一旁。
梁中书大呵:“卢俊义,你这厮本是我大名府良民,为何去投乃头山落草,坐了第三把交椅?!如今回来,可是准备里勾外连,要打我大名府?!还不速速招来!!!”
卢俊义叫屈道:“小人一时愚蠢,被乃头山吴用假做卖卦先生所骗,掇赚到乃头山软禁了四个月。今日幸得脱身归来,恨他乃头山一众贼寇入骨,怎会上山入伙?望恩相明察秋毫。”
梁中书不信道:“自相矛盾,你若恨他入骨,怎会在他山上住了四个月,他又怎会放你归来?且现今乃你妻子并你家管家李固大义灭亲举报你造反,如何会是虚的?”
李固道:“主人,既到了这里,你便如实招了罢。家中壁上主人亲笔写下的藏头反诗,便是老大的证据。不必狡辩。”
贾氏道:“官人,不是我们要害你,只是怕你连累我。常言道:一人造反,九族全诛!你自己做下的好事,便认下罢。”
卢俊义大呼:“冤枉啊,望恩相明断是非,还我清白!”
李固道:“主人不必叫屈。恁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会被卖卦先生骗上乃头山。还是早早招了,免致吃苦。”
贾氏道:“官人,虚事难入公门,实事难以抵对。自古丈夫造反,妻子同罪。官人还是招了罢,免受皮肉之苦。”
李固上下都使足了钱。
这么说吧,厅上之人,除了卢俊义以外,全都从卢俊义的丰厚的家财中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所以本是一丘之貉。
而张孔目听到李固和贾氏的暗示,冲梁中书禀告道:“这个顽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
卢俊义的近半钱财都已经进了梁中书的口袋,梁中书又怎么会不偏帮李固和贾氏,他顺着张孔目的话说道:“说的极是。”,然后呵道:“打!”
左右官差听令,便把卢俊义踹翻在地,不由分说,将卢俊义打的皮开肉绽,鲜血迸流,昏晕了三四次。
之前一直很天真的卢俊义,直到这时才看明白了,他要是不招,这些人肯定会将他活活打死在大堂上。
同时,卢俊义终于明白,燕青才是忠仆,而他又是因为自以为是,才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卢俊义仰天长叹:“是我命中合当横死,我今便屈招了罢。”
见卢俊义肯认罪,张孔目当下取了招状,用束灵枷给卢俊义又加了一道保险,押去死牢里监禁,等候发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