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
少女的喊声传遍院落。
宓八月从屋里走出来,来到院门附近正听到公义画和侍从的交谈。
“抱歉,没有主子的许可,客人你不能进去。”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而且我和宓八月是朋友!”
“主子交代,最近任何人不见。”
“出了问题我担着。”
“不行。”
“你……”
“还请客人暂离,不要再大声喧哗,院内隔音法阵刚刚已经开启,就算客人再喊也没用。”
“可恶!”
公义画怒瞪油米不进的侍从,浑身灵压弥漫。
下一秒,她看到前方迎面走来的宓八月,“宓八月!”
这一声不似作假,侍从顿了顿才回身,见真是宓八月出来了。
宓八月:“什么事?”
侍从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两人。
公义画见到她后就恢复平静,之前脸上的暴怒消散,拉上宓八月的手臂就走,“你快跟我来。”
宓八月想了想,没有避开她的手。
公义画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拉着宓八月远离了她住着的院子。
“我哥说得没错,你其实不是真的灵感来了,只是暂时不想见人的借口。”公义画回头望着宓八月说道。
宓八月没有否认。
凭公义画那一声用灵力扩音,响遍院子每个角落的呼喊落下,真在参悟灵感的人肯定要被打断。
这是断人道途,阻人进步,堪比杀人父母的仇怨。
宓八月想要跟公义画计较的话完全占理,再加上还有个银环府侍从在一旁作证,雷火域要保下公义画怎么都得出一笔血。
只是宓八月没有这样做,等同于向公义画证明说的没错。
前几天还说和公义书的感情一般,但公义书一句话就能绝对信任,跑来干出有可能断人灵感的事。宓八月看了公义画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有意逗下对方,“既然知道这是我的借口,你就这么过来打破我的谎言,让那些被我借口拒绝的邀约背后主人不满,给我惹这么大麻烦该怎么算。”
公义画说:“这有什么,你就说时间赶得凑巧,我来的时候你正好灵感结束。”
宓八月不语。
公义画真就有些拿不准她的心思了。
“我来找你也不是无聊找事。”公义画解释道。
宓八月说:“是公义书让你来的。”
“你怎么猜到的?”公义画惊诧道。
宓八月:“你前一句就说了,是你哥告诉你我的灵感借口。”
“聪明。”公义画展颜,“那我不废话了,今天是我哥和银千伤定下约战的时间,特地喊你去观战。怎么样,这种好事值不值打破你闭门不出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