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屋子里,刚从外面回来的马冬一屁股坐下。
想要摸根烟抽,就发现昨天那盒烟就只剩最后一根了。
他的小弟凑上来,朝他说道:“马哥,刚好多人被叫走了。”
马冬有些疲惫的点上烟吸了一口烟才问道:“他们干啥去了?”
“说是重新编队,我看领他们走的那些人腰上都有枪。”
马冬一愣,努力想用疲惫的脑袋思考清楚整件事情。
可惜饥饿和严寒让他脑子转得很慢,好半天都理不清这次变动是有什么目的。
“他们想干什么?”他朝着小弟问道,随后突然反应过来,“枪?有多少枪?”
“我也不知道。”小弟无奈地摊摊手,随后看向他嘴里的烟,“哥,给我抽一口。”
马冬魂不守舍地将烟递过去。
思索了片刻刚想继续询问,就看见他的小弟猛吸一大口烟,那火星迅速往烟嘴蔓延,留下长长的烟灰。
这畜生一口气干进去半根烟,直接给马冬看傻了眼。
他一巴掌盖过去,骂道:“他妈的,老子当初从看守所刚出来的时候都没你这么狠!”
......
与长华小区隔了两条街的一处居民楼里。
一个穿着染血大衣的男人走进屋里。
屋里的廖金标正坐在沙发上,搂着一个年轻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眉宇间藏着淡淡的嫌恶,但还是尽量表现出迎合的笑容。
见到男人进来,廖金标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说多少次了,这个点别来烦我。”
男人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道:“标哥,刚有人想去你卧室偷东西,我想让你看看少没少啥。”
廖金标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出屋子。
确认了一下自己房间的东西没什么损失后,他跟着男人来到楼下。
这里有着二十多个人,全是女人,还有几个孩子。
她们或躺或坐,神情麻木地待在原地。
两个腰里别着砍刀的男人正坐在门口,不时地看上一眼那些女人,眼底尽是说不出来的淫邪。
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被绑着丢在地上,遍体鳞伤,此时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
廖金标走过去抓起那人的脸看看,厌恶地吐了口唾沫。
随后他站起身,冷着脸对众人开口道:“我让她吃饱饭,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却偷我的东西。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不服我,甚至还有的想跟她一起偷我的东西,对吗?”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人群,那些女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哼!”廖金标冷哼一声,继续道:“今天放过你们一次,以后再有人敢冒出这种念头,下场就跟她一样。”
说着,他挥了挥手。
身边的小弟掏出匕首,一刀捅进了那个偷东西被抓住的女人肚子里,用力搅动两下。
那个本来就快死了的女人闷哼一声,眼神怨恨地瞧了廖金标一眼,彻底咽气。
廖金标看着她那双眼睛,只觉得一阵烦躁。
他移开目光,对着众人说道:“三天内食物减半,作为你们没有阻止她偷我东西的惩罚。”
人群立刻传来轻微的骚动,一个女人壮着胆子朝他说道:“标哥,大家本来就吃不饱,食物减半的话就真的没力气了。”
廖金标懒得搭理她,直接扭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