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夫人,奴才没有下毒。奴才不知道胡立为什么会这样说。”全福板着脸,他知道胡立对他的指控意味着什么,他只能觉得莫名其妙。
“这倒是有意思了。”敏荷自言自语道。
邱望致拉了拉敏荷的衣袖,“母亲,致儿是中毒了吗?致儿是要死了吗?”
敏荷皱眉,做出责怪的表情,“致儿不要胡说。致儿是皇嗣,是天家血脉,怎能随意论及生死呢。致儿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邱望致摇头,但是很快又点头,“母亲,致儿的牙有些疼。”他对着敏荷,大张着嘴,伸食指点着嘴里的牙,含糊不清地说着,“这里疼。”
“殿下,注意仪止。”老嬷嬷站在邱望致背后,冷声提醒。
敏荷忍不住笑了,“虞嬷嬷不要太严肃。致儿还小。”
“夫人慎言。殿下万金之躯,当有万金仪态。”虞嬷嬷斜觑了敏荷一眼,认为她的随和对邱望致的成长不利。
敏荷避开了虞嬷嬷的逼视,只当做没有听懂这话中的深意。很快,宫人带着太医来了。太医摸了摸头上的汗,先向敏荷夫人行礼,随后跪在邱望致脚边,为他把脉。
殿中众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太医身上。太医的眉渐渐皱了起来,敏荷心中一凛,问道,“太医,殿下可有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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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太医皱着眉,略带犹疑地问道,“夫人,敢问一句,殿下是有哪里感到不适吗?”
敏荷还未说话,邱望致却张开了嘴,指着嘴里,嗬叻嗬叻地说,“我,的,牙,疼。”
太医忍俊不禁,将皇子的手从嘴里拎出来,温和说道,“殿下少吃甜食,等牙齿掉了,再长出来新牙就不会疼了。”
邱望致听话地点点头,看着蔡太医,“我是中毒了吗?我是快要死了吗?”
蔡太医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皇子殿下请放心。殿下不但没有中毒,而且身体还很康健。殿下可以放心地读书、玩耍。微臣向殿下保证,殿下的身体好得很。”
邱望致点点头,随即嘟着小嘴看向蔡太医,“你会骗我吗?”
蔡太医敛起笑容,郑重地说,“微臣以师傅的名义向殿下保证。微臣不会欺骗殿下。”
邱望致伸出手拍在蔡太医的肩膀上,“那好,我相信你。”
蔡太医忍住笑,“微臣谢殿下的信任。”
邱望致看向敏荷,“母亲,致儿可以去玩了吗?”
敏荷点头,“去吧!但是全福不能陪你去了。让琴儿陪你去玩,好吗?如果蔡太医有空,就请蔡太医陪你一起?”
蔡太医有些愕然,可是看了敏荷夫人的神情,没敢拒绝,只能点头称是。
邱望致略有失望地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全福,再看看蔡太医,便乖顺地拉起蔡太医的手离开了。
见邱望致走出大殿,敏荷沉下脸,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胡立,说说吧!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全福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