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被这几个女人围绕着,心中也是乐开了花。
看着眼前这些千娇百媚的女子,嬴正心中不禁感叹,这封建王朝的生活,还真是美妙啊!
酒足饭饱之后,如烟姑娘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告退。
临走前,她特意走到嬴正身边,将一方香帕塞到他手中,柔声说道:“嬴公子,奴家身子不适,就先回房休息了,这方香帕,就当是奴家送给公子的礼物,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说罢,她也不等嬴正回应,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幽香,在空气中飘荡。
张宁的脸色微变,原本红润的嘴唇被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白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一双美眸中,原本盈盈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化不开的不悦。
她的视线,如同被黏在了如烟的身上一般,随着如烟婀娜的背影移动,直到那抹幽香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才缓缓收回。
一旁的张静年纪虽小,心思却玲珑剔透,姐姐情绪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她不满地嘟起小嘴,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小猫,伸手扯了扯张宁的衣袖,低声抱怨道:“姐姐,你看她,哼,真会装!”
诗会结束后,颍川城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有关“田舍郎”嬴正的传说,在街头巷尾疯传。
“听说了吗?那个公丘来的嬴正,以前就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没想到竟然写出了那样惊世骇俗的诗词!”茶馆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语气夸张地对着同伴说道。
“可不是嘛!那两首词,啧啧,简直是妙笔生花,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另一个瘦削的男子,端起茶碗,故作风雅地品了一口,摇头晃脑道:“尤其是那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可不是嘛,要我说,这嬴公子以前怕是藏拙了,就等着这一鸣惊人呢!”
“可不是嘛,那句‘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我看啊,这嬴公子早晚要入朝为官,飞黄腾达啊!”
类似的议论,在颍川城各个角落上演。嬴正的名字,与他的诗词一起,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些原本对嬴正不屑一顾的世家子弟,此刻也纷纷改变了看法。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嬴正的才华,的确令人惊叹。
而那些原本就对嬴正心存好感的名门闺秀们,更是芳心暗许。她们私底下互相打听着嬴正的喜好,幻想着能与这位才华横溢的“田舍郎”有一段浪漫邂逅。
一时间,嬴正成了颍川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邀约不断。
甚至连一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世家,也纷纷放下身段,主动向嬴正示好,希望能够招他为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