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躺在病床上痛地意识混乱不清,唐霜也想,
为什么同样都是有旧伤,可顾宛然却能继续舞蹈事业,哪怕疼得都喊出来了,也能在最后安然无恙地夺得比赛第一名。
她却这样不争气,不但被旧伤折磨地如此狼狈,甚至连正常生活都是那样艰难?
难道是因为一个有爱人在身边,一个没有吗……
唐霜疑惑地理不出头绪,但在沿着街边走了一个半小时后,她也终于回到了墨家别院。
可就在她换了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想上楼时,沙发上一道熟悉的身影却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墨承白。
唐霜连忙放下手道:“墨先生,您这么快就陪着顾宛然从医院回来了吗?”
“嗯。”墨承白看了看唐霜的动作,沉声道:“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又去见什么人了?”
“没有,我只是忽然想走走路……”
唐霜低着头,巴掌大的小脸埋得快要看不见:“墨先生,我可以上楼了吗?刚刚的混乱弄得身上有点脏,我想去洗个澡。”
“你是在埋怨宛然?”墨承白却忽然问。
话语间,他沉黑的眼眸眯了眯,强大的压迫已经席卷而来:“你身上脏,那不是混乱造成的,而是你不知检点,穿着可笑的裙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造成的。”
“……这不是可笑的裙子。”
兔子急了也咬人。
唐霜忽然有些生气:“这是很普通的练舞服,顾宛然也穿过的。”
“但你和宛然一样吗?”墨承白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唐霜起伏的胸口,眸光微暗:“她穿练舞服,不会像你这样心机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