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
这贴在身上的柔软细腻,格外清凉。
还是热,还是热,身体的火烧神魂颠倒。
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缓缓的滑落,恍惚间,仿佛陷入爽滑细腻的泥泞之中,温暖,柔和,爽滑。。。。
刘惜军醉了,醉的很彻底,完全敞开心扉,敞开怀抱,敞开自己的身体。
疾风骤雨,娇莺轻啼,春光无限好。
躲在屋子外面围墙角落阴影里的刘四喜听着动静,缓缓的坐在地上,一颗心和身子一样松软下去,他捏着手里空荡荡的小布囊,抬眼望着星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希望老天开眼,能给刘家留下条血脉吧。
日出三竿,刘惜军从沉睡中醒来,昨日一夜春梦,如真如幻,如梦如醒。
睁开眼,却见一娇弱女子侧坐床头,娇怯怯的眼神,说不出的令人怜惜,刘惜军猛地坐起,,昨日的酒,昨夜的癫狂,让他有些头昏目眩:“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奴家的房间。昨夜,大人酒醉,是四喜哥让奴家伺候大人的。”
刘惜军晃了晃头,:“先给我倒杯水。不用杯子,拿壶来。”
刘惜军对着壶嘴喝水,脑子里疯狂转动,可惜头脑一片空白,啥也想不出来。
:“你,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姓于,闺名冰婷,平武城人氏。”
刘惜军叹口气:“你为什么愿意来陪我?你知道,我不会娶你。”
:“大人,四喜哥找我来的时候,把话都说的很明白,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于冰婷没有其他想法,我只是来报答大人的恩情。”那女子泪眼迷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伤心
:“报答恩情?”
:“荡平匪军入平武城,杀了奴家五口人,奴家和弟弟是被父母藏在地下,才侥幸逃过一劫,苟延残喘,侥幸得将军大人灭了匪军,我和弟弟才得以幸存。父母之仇,我不得以报,闻将军大人斩杀匪军数万,那就算是我于家的恩人,故奴家愿以身相报。”
刘惜军瞠目结舌,他不知道面前这个羸弱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报答恩情。
:“刘四喜,刘四喜!你给老子滚进来!”刘惜军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