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俏俏放下李欢,走上两步,牵住鲁哈儿的手腕:“这脸怎么搞得,怎么还受了伤呢?李砚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家上山抓鸟呢?走,跟我回家,洗把脸,家里有药,给你处理处理。这么俊的一个女娃儿,脸上可不好留下伤疤。”
鲁哈儿已经听不清楚卢俏俏说的是什么,被卢俏俏轻轻牵着手,糊里糊涂地带回了院子里,进了院子,怎么坐下的也不知道,背上的篓子也不知道放下。
李欢在篓子旁边手舞足蹈的叫嚷着,小脸红扑扑的:“小鸟,小鸟小鸟。。。。”
卢俏俏手脚麻利的给鲁哈儿送来一壶凉茶:“喝点水,歇一歇,这是才从山上下来?瞧这一身,一看就是在山上吃了苦头。我给你打水洗洗。”
鲁哈儿彻底懵了,从耳朵红到脖子,火烧火燎的。许久许久才反应过来,从背上取下背篓:“你就是李欢?这是你爹给你的金雕。”
天空中掠过几道巨大的影子,发出高亢辽远的鹰唳声。
:“看,那就是金雕。”鲁哈儿指向蔚蓝天空,仰起头,似乎血液回流,自己的神志也清醒了一些。
李欢仰头看向天空,惊喜拍手大叫:“大鸟,大鸟。”天空中的金雕迅速划破天际,消失在视野中,李欢低下头,一屁股坐在竹篓边,伸出小手,要往竹篓里伸:“小鸟,小鸟。”
:“别。。。。”鲁哈儿一声惊叫,一把抓住小李欢的手,那小金雕尖喙一啄,将鲁哈儿手背上叼出一个小洞,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鲁哈儿把手背放在嘴边啜了几下,又从腰兜里掏出一把儿草药,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含含糊糊道:“别靠近它,它很凶的,等你爹回来,让他教你怎么驯服它,以后啊,他就会听你的命令,可以帮你打猎,捉兔子,捉野鸡,还能捉狼呢。”
卢俏俏端着一盆水过来:“来,先洗个脸,梳理一下头发,一会儿我给你上药,李平平的药,用了不留伤疤。。。呀,你手怎么也流血了?”
:“小鸟要咬我,姐姐帮我,小鸟咬姐姐。”李欢比划着。
:“没事,我这有草药,涂了就好。”鲁哈儿脸又红了,一不留神,嚼着的草药汁水咽了一口下去,她露出苦涩的表情,和药汁一样苦涩。
卢俏俏一拍额头,着急道:“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来,来,快清洗一下,我给你上药。”
蓬头垢面的鲁哈儿像个野姑娘,脸上被树枝挂了几条细细的口子,她也浑不在意,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谢意,只会傻乎乎的笑着。
卢俏俏帮她洗了脸,洗了手,涂了药,整个过程,鲁哈儿都像个傻乎乎的孩子。
:“来,坐下来,我帮你梳理头发,李砚一会儿就回家了。女孩子家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