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知道这神通的不是方清雪，而是——电母！

天地法相缓缓散去，方寒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风白羽，风白羽笑着摇头：“方掌教当真是好大的阵势啊，不过这修为升的也快，不过转眼的功夫，都已经神通九层了，怕是距离十层都不远了吧。”

“哪里啊，我如今不过是刚刚踏足九层罢了，这天地法相如今怕是只成了一半，等到那层迷雾散去才是天地法相圆满的时候呢。”方寒拒不承认自己的天地法相圆满了，不过，要说圆满不圆满这事，方寒自己也不清楚，甚至于他现在连自己的境界都不清楚。

毕竟他虽然过了第九层，按理来说应该是神通境界第十层逆天改命，修成此境，翻掌可灭城池，能够看见自己的阳寿，所谓的逆天改命就是指他突破了自己的阳寿极限。

但是方寒却没有感受到第十层的限制，他能够感觉到，他想要晋升长生境界，需要的不是逆天改命，而是练成自己的本命灵宝，将那块时空晶石炼制成时光之门。

至于迷雾散去法相圆满这话更是无稽之谈，如今这唯一能看的清楚的手和门指代的是现在，而门里指代的是过去，迷雾之中是无尽未来。

这意味着过去不可追溯，未来不可见，唯有现在可以被掌握，这就是时光之道。而且迷雾是不可能散去的，毕竟未来是不可定的。

无论是时空长河还是命运长河，在未来都有无数个节点，无数个可能性，固定的未来那是不可能的。就是烛龙，瑞亚，太古永生者，野比大雄四个也不可能确定下一秒什么东西一定会发生，变数太大了。

毕竟，三清圣人之一上清灵宝天尊的成道根基之中就有“未来无限”之道，这是灵宝天尊给予众生的一线生机，若是哪一天时空长河没了分支，从头一条河流到尾，那只能说很可能是灵宝天尊出事了。

想要一位成道者出事？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成道者超脱于诸天万界，诸天万界之中没有任何能够伤害到成道者的力量，就是同等级的成道者也不过是能够阻拦一下成道者而已，连太乙，大罗都已经“不死不灭”了，更别说成道者这种真正的成了“大道”的存在了，大道是不可能毁灭大道的，所以成道者永恒。

至于方寒距离长生秘境还差多远，风白羽是绝对不知道的，在他的心里，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要说距离长生秘境不远，羽化仙门里的诸多长老们不乏有神通十层，乃至于半步长生境界的，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哪个成就长生巨头了？

因此，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方寒距离长生秘境还有一个境界的时候，实际上只有方寒自己知道，他到长生秘境的路实际上已经通了，只是差一些水磨工夫罢了。要是他想要更快一点，直接去找方羽和方林帮个忙，肯下点猛药，估计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可惜方寒不知道，而方林，方羽和方玄有心想要让方寒在这个境界磨一磨，半年就成就了神通九层，晋升速度太快了，就是方玄他们三个也磨了几年呢，这么快对于修行没好处。

如今方寒修为到了，境界到了，但是很明显，他的斗法经验不到，道心也不够稳定，这些都是要靠着时间慢慢积累的。

除非方寒能够和秦玄一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晋升大罗，太乙，成就大神通者，到了这个级数，对待混元之上打不过，对待同级也打不死，都待下层境界直接横推就是了，在这个境界，神通，法力都没有意义了。

但是方寒不行，他没秦玄的后台，没秦玄的机缘，差的太多了。他的后台有谁？烛龙算一个，永恒之主算半个。不过永恒之主状态特殊，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要是永恒之主有后台的话，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化身先天灵宝的地步。

若是永恒之主背后有圣人，圣人门下众多师兄弟去请个云汉天尊，请个药师如来，这些心理大师们哪个都能帮一把手。

但是，永恒之主连成就大罗道果都是梦中成道，除了众位普查诸天万界的成道者们，知道永恒之主存在的都不多。

这等背景，方寒想要快速证道大罗，太乙，那是不可能的。至于方玄，方林，方羽三兄弟，方玄自己还要证道混元，方林在诸天万界着实没有多少影响力，方羽自己还没证道大罗呢。

烛龙作为龙族始祖之一，在祖龙缩了的时代，代代版本也会削一半烛龙，连系统产业链也被人夺走了，不然烛龙也不会缩在时空长河里安心的当一个摆渡人，守护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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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白羽摇了摇头，感受到自家山下这么多的人赶紧摆了摆手：“都退下去吧，我和方掌教论道，有所感悟，一时突破，动静大了一点，去吧去吧。”

风白羽的声音传到山脚下，众多长老们听着声音都是面面相觑，但是掌教至尊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多做纠缠，最后只能离开了，只剩下华天都一人站在山脚，反而向着山上走去。

“弟子华天都求见掌教至尊。”华天都停在掌教大殿外，声音传到大殿之中。风白羽看了一眼没什么态度的方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进来吧，清雪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方清雪点头躬身：“是。”随后又看了一眼方寒，才说道：“弟子告退。”缓缓地退出殿外，和进来的华天都相对走过。

看着和平日里似乎不太一样的方清雪，华天都皱紧了眉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的方清雪似乎已经神通境界第六层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位方掌教他……华天都走进大殿之中，对着上首的风白羽躬身一拜，执弟子礼：“弟子华天都拜见掌教至尊。见过这位方掌教。”

方寒看了一眼华天都，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他看着哪里都不舒服，不过毕竟是人家弟子，人家还和他打招呼，他为了方仙门的脸面总不好不回话，只能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华道友有礼。”

“天都，你来我这里做什么？”风白羽看着华天都淡然的问道，实际上作为他目前大力培养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华天都的来意？只不过不好说罢了。

果不其然，华天都看着方寒说道：：“弟子听闻方掌教神通玄妙，想要请方掌教一战，不知道方掌教……敢不敢应战？”

实际上看见方寒，华天都心里也不太舒服，两个人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