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儿已经那样对你,你难道要当这事不发生?”
陆乘渊很不解问她,焦孟仪深呼一口气,说出心中想法。
“我和阿蕴就算有任何事,也是我俩的事,与你无关。”
“又是这句。”陆乘渊嘲讽笑了笑:“他连功名都是抄你的,若你还能装做毫不在乎和他成婚,那才真是会让本官耻笑。”
“你什么反应,我并不在意。”
“好。”
男人被她这话弄的面色沉暗,也放下话来:“本官是首辅,正值圣眷宠爱,谢蕴的事你如果做不出一个结果,那本官,不介意大义灭亲。”
陆乘渊唇角露出残忍的笑:“焦谢两家向来一体,别你父亲刚放出,又被连累进去。”
“焦孟仪,我等着你再来求我。”
......
陆乘渊一走,她就像无果的浮萍跌坐地上。
膝上疼痛,头脑疼痛,甚至连肩膀也是火热的疼。
陆乘渊临走前似留下记号那般,硬是张嘴咬了她的肩,她无声的忍耐,最终看男人贪婪的擦嘴。
“小姐,小姐......”
她的贴身丫鬟瓶儿奉命过来,在外敲门问:“您在里面吗,老爷和夫人让您过前厅去。”
“好......”
焦孟仪无神答道,只能随便拢拢发梢,整平衣裙。
等她到前厅,她父亲母亲早已等候多时。
“小仪,为父刚才也和阿蕴谈过了,那边定下一个日子,下月初十,为父觉得很不错。”
“至于这聘礼,我和你母亲都觉得不是很重要,只要你和阿蕴过好日子,就是父亲母亲最大欣慰——”
焦父的话没说完,被焦孟仪打断。
她深知陆乘渊说到就能做到,所以为了父亲不再二次被牵连,她必须要说出来:
“父亲母亲,我想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