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见了焦父便如见到救命稻草,他一把甩开焦孟仪手,转而笑着恭维她父亲。
“伯父,我就知道你会没事出来,”
“阿蕴,这次要多亏你阿。”
焦父笑声朗朗,对谢蕴宛如亲儿子,邀他往前厅去。
独留焦孟仪站在原地,呼吸深沉如铁。
“本官就知道,你会心软。”
忽然一声低低男音自房檐上传来,惊了焦孟仪一跳,她猛转身,看见陆乘渊悠闲地坐在她闺房上的青瓦,正低头往下看。
这男人何时来的,又是从几时看的热闹?
她皱紧眉头。
陆乘渊笑了笑,屡平身前的衣袍褶,一脸随意道:“本官只是半路看见我这个侄儿往翰林府来,便想过来看看戏。”
“刚才一听,倒是同本官猜的差不多。”
陆乘渊望焦孟仪脸上愁容,“舍不得他?就算他说了那样的话,也要保他?”
“请陆大人不要随意猜测。”
焦孟仪面色冷下,觉得不该同陆乘渊多说,他毕竟是外人,同她也没多大关系。
她转身欲走。
却在这时她一只腿膝遭到石子袭打,让她膝盖一弯,差点跪在地上。
始作俑者的陆乘渊从房上下来。
男人不在乎她被石子伤,而是扯了她衣角大力一拉,将她拽到房中!
焦孟仪浑身紧绷,大喊一声:“你放开我——”
“别吵。”
男人眼眸狠厉不少,用手捂住她嘴,与她脸贴着脸,喘了喘呼吸:
“舍不得人不要紧,本官来帮你抉择可好?探花娘子你照常当,这私下里却和他的小叔父偷情,这样的刺激,是不是会更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