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素风喉咙如被堵住,硬逼出一句话,“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一盆水当头泼下,采白大叫醒来。
他看见半身是血的红瑶吓得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是你,有没有看见......”
他一边说一边看,就见被捆得像毛毛虫的杜素风和血人似的迟苓,便以为杜素风杀死了迟苓,悲从心来。
“先别嚎,没死。”晏九洲说:“那女子碰过什么东西没有?”
采白愕然,“这位、这位公子,您在说什么?”
晏九洲一面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一面似笑非地笑地说:“或许我说得再准确一点,元奇山长老,是她杀的。这种本领,远非她能做到,她把东西藏在哪儿。”
红瑶满脸诧愕之色,却见采白嘴唇发抖,似要辩解,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不是元奇山的人。”他苦笑,“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采白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小姐某一天对我说,可以报仇雪恨了,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死了。执法堂的人来了很多次,元奇山都不知道被掀了多少次,也没有查出问题。”
“元奇山被掀了都没找出东西......”晏九洲把目光放在迟苓身上,“也就是只有她,才知道。”
采白胡乱擦擦脸上的水,跪下哀求,“求求两位救救我家小姐,真的只有她知道,真的!”
红瑶不知道怎么说迟苓的情况,“她......”
“没死,”晏九洲道:“也没活。”
他伸手丢垃圾似的把杜素风丢采白身边,“安静看着他。”
红瑶问:“你有办法把她唤醒?”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