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瑶,别扭缩在圈椅上打瞌睡。
“呜呜呜!”
“再喊把你三条腿打断,”红瑶勉勉强强醒过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先出声威胁。
晏九洲倏尔一笑,什么慌乱后悔自责都烟消云散,他捏了捏红瑶后肩,“怎么睡这里?”
“晏九洲?你来啦!”红瑶先喜后怕,哪里还有方才揍人的威猛,可怜巴巴说:“我不是没在原地等你,我被人骗走了,他们还打我。”
比起一棒子被打晕再被抬过来的红瑶,与他人进行‘良好’沟通的晏九洲知道得比她还多点。
比如被揍得没人样的家伙爱美色,底下人为奉承自然是无所不用极其。
有的人爱女如宝,不愿献出,又恐于‘仙人’威胁,便找其他替代品。
晏九洲按了按她被磕出包包的额头,笑道:“要不要打回去?”
红瑶瘪瘪嘴,“算啦,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费师兄眼见来的人和母老虎相谈甚欢,自知怕是两人狼狈为奸,一个以女子身份先潜伏进羽升门对他下手,另一个下一步就要杀人灭口......
红瑶动动鼻子,“什么味道?”
“别看,”晏九洲瞥了眼费师兄下半身一滩水渍,“杀了他吧。”
“不用吧?”红瑶迟疑说:“他想要我给他当洗脚丫头,我生气才揍他,罪不至死吧?”
“你打完了?”
“打完了。”
“痛快?”
“感觉还不错。”
“那就走,”晏九洲带着红瑶离开,走前将一个小黑点弹向费师兄。
既然罪不至死,那就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