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皇宫里的尔虞我诈,陆夭夭摇头,“不去!那里有我在外面逍遥自在?”
“圣医门的人都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不会单独在一个地方久留的。”
陆夭夭的师父,圣医门主就是整天找不到人影,到处游历治病救人。
要不是她发现陆夭夭是个学习医术的好苗子,也不会收徒,也不会在那个边关小镇上一待就是五年。
陆夭夭五年前离开了边关小镇,她师父也走了,如今在哪儿都还不知道呢!
临走时,就把圣医门主令给了她,希望她能把圣医门发扬光大。
偏偏陆夭夭是个蠢货,从未想过圣医门的未来,满脑子里都是情情爱爱。
皇后也不强求,笑着让人拿来了银票,“还不知姑娘芳名?这是给姑娘的报酬。”
陆夭夭先拿起银票数了数,正好五万两金子。
“我叫陆夭夭。”陆夭夭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户部的陆尚书陆景年,有个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儿陆夭夭,整天追着男人跑。
一说起陆夭夭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帝江也跟着一愣。
陆夭夭的大名可太响亮了,恐怕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干的那些蠢事。
皇后一愣,“你是陆夭夭?陆景年的女儿?”
她就算是在皇宫里也听说过她的名号。
听到的全都是不好的议论,听得多了,她心里也有些好奇,想着什么时候能见一见这个陆夭夭。
她从不相信,一个小姑娘会有那么不堪的一面。
倒是陆尚书另一个女儿,她很是看不上眼,娇柔做作。
反倒是眼前这个陆夭夭,一点都不像是传言的那样不堪。
她还是圣医门的人,那些传言就更不可信了。
“是!皇后娘娘都听说过我?”陆夭夭大大方方承认。
陆夭夭那些不堪的名声,全都是陆盈盈给传出去的。
说她勾引陆盈盈的未婚夫贺小侯爷,还说她心思歹毒残害姐姐。
还对兄长不敬,对父母不孝。
总之,什么恶毒的名词都能出现在她身上。
明明那个贺知章贺小侯爷,跟陆家从小定下的婚约本就是陆夭夭。
是陆盈盈鸠占鹊巢,连婚事都占了,还污蔑陆夭夭清白。
在外人看来,是陆夭夭抢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皇后叹口气,“夭夭,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看人可准了!反倒是你那个什么姐姐,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作为陆尚书家的二小姐,你怎么穿这么破?”
“林嬷嬷,去,给夭夭拿衣裳来。”
皇后病治好了,浑身舒畅,对陆夭夭格外的和蔼。
她本就是将门女子,见不得那些人耍手段。
“是,”嬷嬷退下。
陆夭夭一看机会来了,装作伤心的低下头,“还是算了吧!我不用换衣服,穿好衣服也是浪费了,我一会还要回去受罚呢!每天要挨十鞭子,我今天上山采药,就是为了治伤。”
陆夭夭受的委屈怎么也要讨回来。
以前的陆夭夭啥都不说,就是锯了嘴的葫芦,屁都没一个。
就算是说了,也没人相信。
她干脆就不解释了,任人欺负。
现在的陆夭夭可不是以前的那个软包子,她不但要告状,还要打人呢!
“什么?十鞭子?为什么要罚你?陆尚书疯了不成?”皇后心疼的拉起她的手。
撸起她的袖子,就看到她的胳膊上带着伤,新伤旧伤全都有,触目惊心。
坐在一旁的帝江,看到那些伤痕,心里像针扎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