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头疼不已的头,虞灏天也是一脸茫然。
搜索了下脑中的记忆,虞灏天怯生生地说:“我叫于小天,一岁的时候爹娘就都死在雪灾里了。命大的我被一个乞丐婆捡了去,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她就死了,然后我就漫无目的地一路乞讨到了南方。”
“还真是可怜!”
鸨爹蓝如是用锦帕轻压眼角,挤了几滴鳄鱼眼泪,一脸同情道。
“以后你就留在鸨爹这里吧,保管不会再让你饿肚子。”
蓝如是对这于小天十分满意,根本就不需要调教,他就一副弱柳扶风惹人怜惜的模样。尤其是他那双桃花大眼,仿佛能摄人心魂般,总能让人忍不住沦陷。琴棋书画上,只是稍加提点,他就能举一反三,表现得十分出色,就连于小天本人也惊讶不已。最后,他只能归结为自己有天赋。
于是,在于小天流落蓝颜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被蓝如是挂牌,成了艳压怜星的新一任头牌公子。而且,他的美貌很快传遍了整个扶风县。
……
“花有才,你不是说蓝颜馆新来了一位漂亮的头牌公子吗?人呢?”
顶着一张浓妆艳抹脸的花倾城,痞痞地吐掉口中剔牙的小树枝,嗔怒道。
“别急嘛,人家可是头牌公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你见到?你得使银子才行。”花有才朝花倾城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
“真是晦气!最近手气不太好,家里的黄脸公还总是唠唠叨叨叫我别去赌坊。好运气都给他念衰了!”一想起沐离歌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花倾城就觉得脑壳嗡嗡嗡地疼。
“听姐的没错,回去再找你家里几个夫郎要点钱,你可是一家之主,连夫郎都是你的,家里的银钱当然都是你的。实在不听话的夫郎,就卖掉一个两个,反正都玩腻了,换个新的更好,不是吗?”一心想把花倾城拉下水去借高利贷的花有才,不停蛊惑道。
“那……那是当然!”花倾城略有些心虚地说道。
事实上,虽然家里有四个夫郎,可是她愣是只能看不能吃,连夫郎的手都摸不到。每次当她想睡夫郎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这里疼或者那里痒的,状况百出。但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会告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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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花倾城把家里的银钱都搜刮走,又典当掉花母花父送给沐离歌的首饰后,凑够二两银子的她,终于得见了传说中的蓝颜馆头牌公子。
虽然于小天面对眼前这个涂着厚厚脂粉脸,眉毛画得如同毛毛虫般粗壮,双腮抹得像贴着大红椭圆贴纸,还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子很是害怕,但他还是很敬业地给她弹了一首余音绕梁的曲子。
好不容易凑齐的二两银子,最后却只听了美人弹奏一曲,连手也摸不着,但花倾城还是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蓝颜馆的于小天。
终于,花倾城的机会来了。
有一富商看上了于小天,便打算花大价钱给他赎身。花倾城听闻消息后,便花了三天时间去田野捉了一只蟋蟀王,然后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那富商和自己赌博。倘若对方赢了,自己就把蟋蟀王给她,要是自己赢了,于小天就归她花倾城所有。
这富商没什么特别消遣,唯独